“只要董怀义出宫,明月夜才气回府。”董怀义淡淡道:“既然太医官鄙人能挽狂澜。那么,念媺长公主与夜王回长安,总能突破僵局吧。”
“我有病,我和他……我们有病。”苗逸仙哂笑着,指了指呼吸不畅,正独自挣扎的董怀义,嗫喏道:“罢休吧,王爷。医官不是军医,不会武功,再掐一会便能够直接埋了。您筹算……让个鬼太医,给皇贵妃娘娘存候然脉吗?”
董怀义走近他,夺过他酒壶,一抬头,一线虎魄色的酒液入喉。他不吝赞叹道:“好酒。”
董怀义眼角抖了几下,翻了个白眼道:“公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依我之见,你和裴绰约倒天生一对,不但没人道,连人味儿都没有。”
“莫寒在这里,十七搏命也得救他……”董怀义笃定道。
“好一个滚字!西凉王虽贵为摄政王,却也目中无人,蛮不讲理吗?鄙人乃太医局四品统领。您的……未婚妻,误伤了我的手。若鄙人因伤今后不能再行医。这丧失……叨教……”董怀义摆脱苗逸仙的拉扯,直接挡到哥舒寒面前。后者悄悄吃惊,这太医官的胆量。
“甚么?还要返来……”苗逸仙瞪圆了眼睛:“你傻吗?你看不出来吗,这常焱宫危急四伏,不晓得要出甚么惊天动地的大乱子。你还怀着身孕,折腾得起吗?”
“好,本王承担。你要多少银子,本王照付。不过……你最好不要让本王,找到你与裴门余孽相通的证据。不然,这银子……就只能烧给你了……董医官。”
“依本座看,你就是傻!要救人,你本身去。本座可不想为了别的男人冒生命伤害。后会无期!”苗逸仙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