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像言九如许孑然一身的人,当年那些在大长公主府学习的贵女们大多都瞧不起她,明里暗里没少难堪熬她。
赵晴没少说过她,让她不必那么谦让,她们玄字卫的人可不是能任由那些贵女欺负的。言九却说,“她们不过就是想占些小便宜,让一让又如何,何况我也懒得去对付她们。”
……
更何况这本来也不过是一件小事。
在某个阴雨连缀的日子,赵晴因染了风寒没能来,言九一人去了女学,那些贵女自发得找到了一个绝佳欺负她的机遇。
言九虽不怕她们的难堪,但是她怕费事,很多时候只要她们不过分,她便也不计算,冷眼瞧着她们因为欺负了她而沾沾自喜、洋洋对劲的模样。
且赵府跟江府也就隔了一条街的间隔,驾车不到一刻钟就能到。这间隔,实属玄字卫庇护范围以内。
寇如烟的神采刹时变得煞白,她怒指着言九,“你胡说。”
言九笑道:“我是不是胡说,你本身最清楚。”
而李逢玉则是刑部尚书的嫡长孙女,比言九还要小上半岁,是个心肠仁慈、文文弱弱的小丫头。
那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景象,此时想来还历历在目。
刚一放学,便把她堵到了大长公主府后门巷子的角落里。
赵晴是上任玄字卫赵副使的女儿,亦是当今圣上亲封的樊文县主。固然玄字卫大换血,赵副使转做文职,去翰林院拿起了笔杆子。但是他对江寒有知遇之恩,言九和赵晴遂也靠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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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与众分歧的小女人。
言九反手夺过鞭子,朝着后巷院墙狠狠的劈了畴昔,青瓦墙上顿时留下一道清楚的印痕。作罢这统统,她才满含戾气的问道:“另有谁想拿鞭子劈我吗?”
“晴姐姐,你这是如何了?”
但是预猜中的声响没有传来,言九竟然伸手抓住了她的鞭子,两相对峙,袁子枫虽是比言九大了几岁,却没从她手里讨到一丝便宜。
云珠出去叮咛门房备好了马车,言九简朴的用了午膳,而后便卷起已经晾干的字解缆去了赵府找赵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