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馥这才泪光闪闪的看着她,道:“九女人您没骗奴婢?”
言九讪讪的笑了笑,道:“我就是昨晚没睡好,真的。再说了,你昨晚既不用饭也不喝水,我如何给你下迷药啊?”
“放心。”言九轻之又轻的拍了下阿馥的上臂,以示安抚,“我必然不会让逢玉有事的。”
她走后,阿馥望着满天星斗长长的松了口气。
阿馥先前拼了命的用身子撞击石板,这会儿身上已有力量,她倚着酒窖里的土墙壁道:“九女人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九女人您必然要救救我家女人。”
李逢玉现在便倚在一个大酒缸边上,她已半昏不醒,见到江寒之时,整小我便扑在了江寒的脚边,口里喊着:“拯救。”
她说着细心打量了李逢玉一眼,见她衣衫虽脏乱,但并无破坏,身上也并无大伤,内心便放松了下来。
她不由烦恼道:“女人您罚云珠吧,云珠竟然连守夜都做不好,实在该罚。”
言九晓得江寒此举定有他的深意,便也不好耍性子让江热带逢玉分开。何况她们三人伤的伤、昏的昏,以他们二人之力,的确是没法一次将她们带走。
阿馥稍稍安了心,道:“奴婢信赖您。”
阿馥摇了点头,道:“不是的,九女人。奴婢起先是用手捶过石板,但是太轻了,底子弄不出动静,又如何能让人晓得这乱石堆下另有人?”
说罢她便转过身,朝酒窖内里走去。
“那你…”言九语气一顿,她用余光扫见阿馥肩上破败褴褛的衣服,另有她头上乱成一团的披发,心中顿时明白过来,阿馥是用本身的身材在撞击青石板。那样沉闷的响动,的确不是一双脆弱的双手能够收回的。
“真的?”云珠离言九又近了些,看清楚她眼底那浓厚的黑眼圈后,不由问道:“那您如何解释您眼底的这圈乌青?”
但她却睡不着,她虽信赖江大哥必然会把逢玉她们安设安妥,但是不能亲目睹到逢玉没事,她老是内心有些不安。
见到言九出去,便又敏捷的扑身到了李逢玉身侧,想将已经昏倒的李逢玉搀扶了起来,言九满心都是逢玉,并未重视到她欲盖弥彰的行动,步子缓慢的走畴昔帮手,“逢玉如何了?”
言九看着阿馥,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