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莫行闻言气的要打她,只是无法心不足而力不敷,只能跟她耍耍嘴皮子:“去去去!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但是如何办,她不太想唤醒他。
这还是周莫行第一次提起那日被围攻的环境。比来几日,因着他伤势颇重,几克日日躺在榻上,言九便也没敢打搅他,现在他主动提起,她当然要趁机问个清楚:“究竟是如何回事?你是不是获咎甚么人了?”
周莫行:...扎心了,朋友。
言九扭过甚来看他,“你是不是获咎了甚么了不得的人物而不自知。”
江寒微微一怔,心头似有羽毛刮过,让他有种不上不下之感,他抿了抿唇,暗道:下回定然不会等闲放过这丫头。
周莫行有些对劲的道:“你不是想晓得为甚么我左胸伤口这么深却没事吗?”
事出变态必有妖。
明显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语,可他却越说越低,临到话尾,还带了一句如有似无的轻叹,落在她的耳畔,她便感觉耳朵发痒,这痒又传到她的心尖,让她面热难耐。
言九在和周莫行说话的时候,眼睛时不时的就看向了门口。时候长了,周莫行便感觉此中有异,“江大哥刚出去还不到半个时候,赵晴在苏府还得清算清算施礼吧,他们没那么快返来。”
言九趴在桌几上,用手支着下巴:“哼!还不晓得那天是谁跑的快呢,躲我躲得那么紧。你说你,那天如果不跑,说不定就不会遭这一难了呢。”
周莫行贴了过来,悄悄的在她耳边道:“因为我天生与旁人分歧,我的心在右边。”
言九猜疑,“甚么奥妙?”
言九眨了眨眼,信手在桌几上捏了块糕点便往嘴里塞,嘴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她却开口说话道:“早晓得我就跟江大哥一起归去了。”
“咳咳...”言九喝口水,嗓子渐渐好受了些,“我是被你吓的。”
言九:“用的着你操心吗?”已是坐直了身子,手里捏着的糕点碎成了渣渣。
当时候她用一双湿漉漉的像小鹿普通的眼睛看着他,只一眼,便让他不忍心再搁下她。
她踮起脚,在他的唇边快速的轻啄了一下,而后回身跑了。
“你看看你,又是这副语气!”周莫行唉声感喟的道:“小时候你就爱这么一副语气跟我说话,活脱脱比我娘还像我娘!真是,你这个模样今后如何嫁的出去?”
周莫行闻言有些受伤,“你就这么不肯意陪着我?”
言九鉴戒的看了他一眼,“如果骗我,你会死的很惨。”
周莫行忙坐起来,告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伤员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