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看向张小卒,歉意拱手,道:“小卒兄弟,还请你大人大量,不要计算几个贱婢的大言妄言,如若小兄弟气不过,固然脱手经验,老哥为你做主。”
“啊?事情已经处理,小兄弟为何还要走?”瞿凯不解问道。
“饶你一条贱命!”张小卒冷喝一声,扣着夏竹的手腕一甩。
世人闻言,又一次恍然明白,怪不得张小卒应对夏竹的俄然偷袭应对的那么自如,且反击来得那么畅快狠辣,不给夏竹丁点抵挡的时候,本来张小卒内心早有防备。
夏竹身材横飞了出去,嘭的一声撞在一侧洞壁上,然后摔落空中。
“好。哥哥信你。”瞿凯道。
“他碰了蜜斯的身子,坏了蜜斯清誉,他必须死。”春兰语气不容置疑道。
吃一堑长一智,秦心如的事让张小卒多了个心眼。
“如何回事?!”瞿凯两步窜到近前大声喝问,目光警戒地盯着夏竹,思疑夏竹被鬼怪附身了。其他三人也围了上来,面朝夏竹,防备着她。
春兰眼睛一亮,脸上暴露一丝忧色,她就怕张小卒油盐不进,只要张小卒肯拿前提互换,事情就好办了,因为以城主府的薄弱财力,满足张小卒几个,乃至几百个前提,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就没有筹议的余地?任何前提,公子尽管提便是。”春兰紧皱眉头。
“能够。”张小卒笑着点点头。
“哈哈,好说好说。”瞿凯大笑,“那本日之事?你晓得的,女儿家的清誉重于性命。”
“但是他——蜜斯此后该若那边身?”春兰明显对张小卒碰过戚哟哟的身子耿耿于怀,不能豁然。
只见张小卒身材一偏,躲过刺来的匕首,右手探出,扣住夏竹持匕首的手腕,往侧怀里猛地一拽,夏竹的身材本就是前扑之势,再被张小卒这么一拽,当即落空重心往前扑倒。
“免得瞿大哥等会难做人。”张小卒扫了一眼戚哟哟地点的方向道,说完不给瞿凯挽留的机遇,一手拉着周剑来,一手拽着牛大娃,纵身后跃消逝在山洞深处的黑暗中。
“哈哈”张小卒气急而笑,骂道:“你们两个算甚么东西,给老子抵命,你们配吗?”
“闭嘴!”春兰厉声呵叱,道:“你们多么身份,也敢欺侮我家蜜斯?杀你是我和夏竹的决定,和我家蜜斯无关,要骂骂我们两个便是。”
“你甚么你?你是痴人吗?老子贱命一条,虽不值钱,但也不是谁想拿就拿的。若老子不肯意,你就是把大禹天子请来给老子抵命,老子也不会拿正眼瞧他一眼。不但不会,老子还要吐他一脸老痰。”张小卒怒道。
“狗日的牲口!”牛大娃当即破口痛骂,“我家兄弟拼上性命把你家主子从女鬼手里救出来,爬出水身子还没和缓过来,你们就举刀杀人。娘的,你们的知己都被狗吃了吗?早知如此,不如让女鬼把你们全吃了。”
孰料瞿凯眸子子一瞪,喝道:“你算甚么东西,也敢号令老子?”
说了这么多,都是瞿凯一厢甘心的设法,张小卒可不敢包管戚哟哟是如何想的。就像牛大娃说的,甚么样的主子养甚么样的狗,侍女如此,当主子的怕也好不到那里去。
“不,不是如许!”春兰吓得神采惨白,惶恐点头否定,瞿凯说的这些话可都是杀人诛心之言,若罪名扣在头上,是要祸及百口的。
“那瞿大哥及诸位大哥,后会有期。”张小卒冲瞿凯三人拱手告别。
“狗屁!”瞿凯一声痛斥,声音之大仿若山岳擂鼓,吓得春兰猛一颤抖,“若不是小兄弟冒死相救,蜜斯已经命丧鬼手,你的意义莫不是就不该该救蜜斯,就应当让她死在内里?不如你再把蜜斯扔回河里,让水鬼把她拖走,如此就不会有人对蜜斯的清誉说三道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