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好狗不挡道 > 3.取个名咋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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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后这货心一横,进了一趟书局,弄了一本词典,闭着眼睛随便翻开一页,说来也巧,这页刚好都是三点水的字,他看了看,从里边挑了个“湛”字,也不要甚么劳什子鱼龙龙鱼了,就取个龙字做姓,单名湛——龙湛,多神情!

“对了,陆弘景这两天都在为该给他那干儿子取个甚么名字忧愁,说不准一会儿还要问您讨主张。”

本来承情到这儿就该告结束,谁知又有下文——少爷秧子送完东西还不走人,留下来,指名道姓要见陆弘景!待这货三不知地来了,情势俄然窜改,少爷秧子当众说要聘他回家做“当家夫人”!这货多年的烂桃花磨练,处变不惊,先轻描淡写的一推四六五,然后他躲出去,把烂摊子丢给老铁。

以是他才显摆得这么不亦乐乎!

取了名,还要取字,叫个甚么字好呢,陆弘景思来想去,实在是没甚么太好的辙,就找萧煜拿主张。

双璧之一的萧千户早早就对人明说他有了心上人了,是以,敢堵上门来挨剀的还真未几。闲极无聊时,他也管管陆千户的闲事。

以是说么,还是老铁刻薄!

虎牢关的老大名叫铁铉,是个罕见的大个子,留着一脸面子的络腮胡,大嘴一张,声如洪钟,为人不爱笑,往衙门内一坐,现成的铁面黑老包。固然人看着恶,但心不错,带兵兵戈很有本事,说话直来直去,没有花花肠子,陆弘景和他处成了忘年交,有旁人的时候他叫他“老迈”,没旁人的时候他叫他“老铁”。

“认了干儿子,加上有九娘在那儿撑着,起码看起来全乎了,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你说是不是?”

“那当然!”这货举头挺胸点头摆尾,“但另有一件事儿,想请你参谋参谋。哎,老萧,你说给那黑小子取个甚么字才好?”

可,归里包堆,烂桃花和认干儿子有甚么干系?

“再说了,兄弟的环境你不是不晓得,端庄桃花没有,烂桃花漫天乱飞!一年三百来天,兄弟有多少日子是安生过的?”

至于厥后么,破孩儿好歹没叫成“显灵”,因为老铁一听这字,黑脸拉得老长,当时就发话了:“瞎混闹!显灵?!一会儿真显灵了看你架不架得住!改!”

“行,人放我那儿,我看着,同吃同住同出同入,出了岔子我提头来见,如何样?”

少爷秧子本身唱独调,死赖着不走,每天变着花腔地砸银子,虎牢关众将士得了好处,就有那自告奋勇的来讲合,说得陆弘景生不如死,厥后也不知使的甚么体例,少爷秧子和他在关帝庙结了兄弟,干哥干弟地处着,还挺好,客岁少爷秧子结婚,他还随了一份礼喝了一杯酒,总算是功德美满了一回!

来这儿第一年,这货几拳把项阳城内欺男霸女的头一号大纨绔打死了,就为了一名北里院里的歌伎。纨绔也是有背景的主儿,家里人不会善罢甘休,先是上衙门告状,后是抬着尸首上虎牢关关衙堵门,逼着铁铉把这货交到缧绁里去吃牢饭!幸亏项阳城的府官是个明白人,且老早就想整治城里这些闹得不像话的二世祖们,明里暗里行了很多便利,这才改极刑为活罪,罚这货一年的薪俸外加蹲上三个月的缧绁!这一把,老铁算是开端领教了这货惹事的本事。待他从牢里放出来,那被他救下的歌伎当时就和他点了灯烛、盘了发,发誓这辈子都守着他了!这货还真就每月拿钱包下那歌伎,正式当了个挂名的“青楼薄幸”,一男一女,破锅对烂盖,假戏唱了个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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