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秋离笑他瞎混闹,再想想,此人实在知心,想来也是为了照顾他脸面吧,下九流的画匠碰上了将军的老友幕僚,光施礼就够了,还能安安生生吃顿饭?
但老这么下去可不可,他都二十了,廖秋离也二十四了,他可没自作多情到觉得他至今未娶是在等他。他也曾问过他为何至今未婚娶,挺忐忑的等他回话,他说,嗐,忙着画画就够了,哪顾得上来找呢,再说了,我前边另有三哥四哥,他们的事儿比我的急多了,爹娘即便要逼,那也先逼他们俩,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我这儿。我爹也是二十八了才娶的我娘,不焦急,一焦急一胡乱,万一错过了命定的主儿,那多不好。
好,愿打伏输,打斗没赢你,不即是其他处所找补不返来!且看我秋后算总账!
想要水滴石穿,时候已经未几了。想要弄“霸王”,没阿谁胆量。
缘分的事儿,谁说的好呢。
廖秋离好不轻易刹住笑,追着他走,进内院里哄二十岁的小屁孩儿去。
谁是你命定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