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内里有客人喊结账的时候,徐宏赶紧丢下扑克牌,回了声来了来了,但在走出办公室之前,他还特地警告本身的那两位兄弟别偷看牌,仿佛对他来讲,斗地主比这做买卖还要首要。
徐宏愣了下,总感觉这些人来的有些不是时候,或者说有些不对劲!
为了这事,他跟对方收庇护费的那帮人还干了好几次架,每次都是在台球室内产生的,最严峻的一次仿佛砍伤了四五小我,当时台球室内血流成河,很多门生都亲目睹到过,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导致黉舍很多人都以为这家台球室不平安,以是也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买卖。
此时现在,徐宏还是还在办公室里跟两位兄弟斗地主,这两位兄弟实际上就是他的部下,专门卖力看场子的,就是为了制止别人来这里肇事,究竟上之前另有几个员工在这里上班,可因为比来买卖实在是太差了,差到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以是那些员工也都辞职了。
按理说,在这类黉舍四周做买卖,就算再差应当也差不到那里去,特别是还是在黉舍那条热烈不凡的后街上,但是卓兴台球室自开业以来,现在有差未几大半年的时候了,至今为止也还没赚到钱,乃至连保持开支都很勉强,每天进店的主顾少之又少,就连周末都没甚么人。
这小我徐宏非常的熟谙,原名叫关子傲,外号叫刀疤,之前也就是他常常来带着人来这里收庇护费,只不过厥后被庞卓兴给搞怕了,就没来了,可时隔这么久后,没想到又来了。
“老板,结账啊!”
在见到徐宏的时候,原名叫关子傲的刀疤男很开门见山就说了然来意。
“你是这里的卖力人吗?把这个月的钱交一下吧!”
他手里没拿家伙,但是他身后的那那帮人都操着家伙的,大抵有十来小我,一个个看起来都很不好惹。
但是庞卓兴向来都没交过庇护费,一分钱都没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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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球室的门面并不算偏僻,刚好就在职校后门的那条街道上,再加上全部县城也就这么一家民办职校,以是黉舍的范围相称大,每年招收的应届初中生也非常多,据他们黉舍的数据统计,目前在校门生有四五千人,这四五千人多数都是来这里学技术的,别的他们黉舍也设有高中部,只是来这里上高中的门生,根基上都是学习成绩不好的,不然也不成能会来这里。
这两人年纪都不大,高个子阿谁叫小华,长相平平,看起来倒也挺暖和,别的那位身材很魁伟,外号叫胖东,天生就长着一张很鄙陋的脸庞,不过打斗挺猛的,很能玩命。
两人笑呵呵点头,“徐哥放心,我们晓得该如何做。”
幸亏这两年里,他毕竟还是撑下来了,现在总算是把这个烂摊子给甩出去了,他说他想要感激陈锦,这多数也是他发自内心的,只是苦了陈锦,这个烂摊子砸在他手里,估计接下来很长一段时候里,他能够都不会再有甚么好日子过了,但这到底是福是祸,现在也说不清楚。
虽说那一次以后,那帮收庇护费的人再也没有来过,但是台球室的买卖却越来越差了,只不过庞卓兴也并不悔怨,他反而还挺对劲的,因为在他看来,他是代表公理克服了险恶。
在听到徐宏的话后,小华很猎奇的问了句,“那位传说中的陈哥真的还在读书啊?”
在跟台球厅独一的两位客人结过账以后,徐宏看了下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早晨九点多钟了,再过一会,他就要去明珠黉舍接他新的老迈陈锦过来,因而他在走进办公室后,当即跟那两位兄弟说道:“打完这一把就不来了,等下我要去接陈哥过来,你们都给我机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