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当即打断他,问了句,“报警了没有?”
我带着王阳缓缓走进台球室,紧接着就看到,王阳跟他别的两个兄弟被人给揍的很惨,一个个脸上到处都是淤青,眼睛都是熊猫眼,很难设想,他们刚才到底经历了甚么?
我很不敢置信,问了句,“真有这么黑吗?”
当徐宏奉告我有人把店面给砸了的时候,我当时整小我都懵逼了,这他妈但是我第一天接办阿谁店啊,成果我人还没畴昔,店就被人给砸了,想想都感觉很他妈的难以置信。
街道上来交常常的人未几,可他们颠末的时候,都会往店面这边多看两眼,对于这些路人来讲,他们能够都只是猎奇,或者说看热烈,但是对于隔壁那些店铺的老板来讲,他们必定是在幸灾乐祸,因为这里本身合作就非常大,如果能搞垮两家台球室,他们当然会欢畅。
徐宏神情一愣,摇了点头,轻声回道:“据我所知,他们那帮人跟本地派出所干系很深,就算是我们报警,那些差人也只是来走个过场罢了,他们不会帮手抓人的。”
徐宏又摇了点头,跟我回道:“不是,他一分钱都没拿,主如果我们这台球厅买卖不可,每个月的停业额撑死也就两万块钱,撤除水电用饭那些,根基上是赚不到甚么钱的。”
徐宏还是低着头,轻声回道:“实在电话我早就打了,但是秦叔说了,这事我们得本身处理,不能希冀别人帮手。”
“两万块钱?”我只感觉好久不成思议,问了句,“是不是庞哥把钱给卷走了?”
我跟着他走进办公室里,然后坐在沙发上深思了好久,紧接着我又跟徐宏问了句,“要不你给庞哥打个电话,找他帮帮手,你看行吗?前次他不也说了嘛,有费事找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