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教唆宁妃的事，我的确是成心为之。”焦清蕙没有正面答复他的题目，反而从两人冲突的核心提及，“一来是看破了母亲的情意，当时还觉得是为瑞雨铺路，二来是限定一下宁妃，也算是帮家里一把。这件事，我做得又对又不对，为家里着力，在情在理都无话可说，可我是不该从你这里获得动静，又不听你的话……”
“那不然还能如何办？我不能全压住你，又不能把你给推下船去，分歧作，要如何办呢？”焦清蕙哼了一声，有点没好气，“人总要安身实际，接管实际的……这不是政客，这是憬悟。”
“十个月？”蕙娘倒抽一口寒气，“人家才过门三个月！不可！我顶多缓三个月――”
“这还价还价，不就是在争喽？”蕙娘悠然说，“莫非你连争都不敢争，就要放弃你本身的仁道？还是你连争都不肯争，就要迫我放弃我本身的霸道？如是不敢――你好怯懦！如是不肯……好似这又不是你的仁道了吧？”
他会开口，天然是已经不再猜疑摆谱，必定了焦清蕙的诚意，这个奸刁多智的女儿家有点对劲，也有点高兴，她笑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有巨富，你有绝技……相公你奉告我，我为甚么没有充足的来由去争？”
“哎，这就是第三点了。”焦清蕙明显有备而来，她一摊手。“两军对阵、各凭本领。我用尽我统统筹马来对于你，你又何尝不是用了你统统想用的筹马来对于我……你能用那些话来压我，我内心倒是很佩服你的，如果连那些话都说不出口，你也就太妇人之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