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好好的,不公允!
这正戳到了安呈庆的把柄。
他的眼神猛地就变得狰狞起来,暴怒地踢翻了一个茶几,上面的药瓶和水杯咕噜噜滚下来,各种小药丸撒满了地上。
“……安、哥哥、我不是用心的,不是用心的……”
安呈庆看着林歆蔷,目光垂垂阴沉,缓缓地抽出皮带,放在手中抻了抻,才一皮带狠狠抽在林歆蔷的背上。
楼下有人俄然拍门:“我们是差人,有人报警告发说你们私藏毒品,开门让我们出来搜索。”
试了无数次了,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歆蔷的叫唤渐突变弱,最后几不成闻。因难堪受,她的身子缩成一团滚到角落里,却如何也摆脱不掉那恶梦般的男人。
而祸首祸首,却还好好的。
他还是没有反应。
她不给,现在他还不是拿到了。
模糊地,还能听到女人嘤嘤的抽泣声。
“滚,你这个婊子!”
他咬了咬牙,将林歆蔷打横抱起,全部塞进了…床底下。
她衣服揉得皱巴巴的,都被水淋湿,紧紧贴在身上,冻得瑟瑟颤栗。她伸直成一团,神采惊骇,脸上脖子上,背上都是青紫的伤痕,密密麻麻,看得人触目惊心。
但是他的反应还是太慢了些。楼下仆人已经开了门,一行五六个差人全部武装地出去了,直接地朝楼上走来。
床单上另有血迹,被他很快扯开了,也给塞到了床底下。做完这些,他才松了口气,恰好,差人也方才到了上面。
说着,他的皮带又落在了林歆蔷的背上、腿上、腰上等各个位置。每一鞭他都用尽了力量,每一鞭他都抽得林歆薇疼得直颤抖,嗓子都喊哑了。
楼上俄然碰的一声,摔下一个输液瓶。
咚咚咚――
林歆蔷奋力想推开她,哭喊着告饶,却被安呈庆卤莽地弹压,将她紧紧监禁住。
林第宅内。
二楼。
药、药、药!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些东西不能让差人看到。
“就是想要男人X!”
“*!”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岁模样的严肃警官,他高低打量了眼安呈庆,取出搜索证:“差人,有大众告发,我们思疑你们这里私藏毒品,请接管我们的调查。”
玻璃输液瓶在地上破成几瓣,冰冷的药水流满了空中。伴跟着的另有一句男人暴怒地斥骂:“你要冰死我吗?这么冷的药水就往我身上打。你说,你是不是关键死我,就像你害死你姐…我现在不能让你爽了。你就要甩了我是不是?我奉告你,贱人,你这辈子都别想撇开我。”
去找林歆蔷报仇!
安呈庆转累了,一屁股坐在床上,转头又瞥见在地上瑟瑟颤栗的林歆蔷,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心。他大力揪起林歆蔷的衣领,将她全部拎起,狠狠地将她塞到本身怀里,还卤莽地啃着林歆蔷的嘴,咬得她嘴唇出血。
他完了。
足足抽了半个小时,他才华喘吁吁地停下,而床上的林歆蔷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好肉,红红的一大片,昏倒着存亡不知。
出去捡必定来不及了。
他的面前,跪着一个狼狈不堪的林歆蔷。
想到比来林歆薇闹鬼返来的事,安呈庆又是一阵发冷。
都是林歆蔷的错。
仆人们早已习觉得常,像是聋了般地对楼上动静置若罔闻。只谙练地将输液瓶碎片和药水清理洁净,又冷静地走开。
“不,安哥哥,你弄错了,”
啪啪――
安呈庆脸上勾起险恶而怨毒地笑,说出的话却像最冰冷的剑:“看你现在这副荡妇的模样,是不是很想要……很空虚很孤单很想要个男人吧?是不是是个男人都能够你?平时一副清纯少女,纯洁烈妇的模样,现在还不是个彻头完整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