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我好渴。”谭惜苦着脸,巴巴地看着陆离。
“陆离,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再如许下去,说不定你也要中暑了!”谭惜皱眉说。
瓜肉入口甜脆,甜美的汁液润过干渴的喉,更润了唇。陆离站在一颗背阴的果树下,看着谭惜与西瓜奋战。
“我没事。”陆离背着谭惜,走得四平八稳。
闻言,谭惜涨红了脸,有些愤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问:“现在我们如何办?莫非要在这里过夜吗?”
看着火线一望无边的农田,谭惜欲哭无泪,只能忿忿地看着陆离,在内心将他痛扁了几百遍。
再加上之前吃了烤肉串和糖葫芦,她现在只想要一杯冰冰冷凉的纯洁水。
“放心,我必定不会让它咬到你。”陆离瞥她一眼,脚步没有停下。
“好甜。”
陆离的脸突然黑了下去,沉声问:“你说甚么?”
陆离顿时啼笑皆非:“刚才你磕碎西瓜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多话。”
“是西瓜!”
“我们往前逛逛,看看前面会不会有车。”陆离说。
谭惜点头,“你这是?”
“没有信号!”
谭惜摆手,“不消了,只是小状况罢了……”
那一张一合的红润小嘴,让陆离有些心痒。如果这时亲上去,会不会亲了满嘴的甜香?
“但是,我们去那边做甚么?”谭惜一脸的莫名其妙。
趴在陆离的背上,谭惜心中涌上酸涩。她曾经求了五年的和顺,竟然在仳离后才气获得,这算不算是天意弄人?
“你看前面。”陆离抬手一指。
地里的路不算好走,扒开一重一重地苞米叶子,往更深处走。谭惜已经出了满头的汗,可陆离还是没有停下。
陆离走到谭惜身前,弯下腰,“上来!”
听到她就这么承认,陆离内心竟然比之前更加不是滋味。
“嗯?”谭惜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这么空旷的处所,连个信号塔都没有,有信号才有鬼。
谭惜脸一红,干脆不管了,掰开一瓣西瓜就啃了起来。大不了等会留下钱,就当把这瓜买了就是!
一吻过后,陆离慢条斯理地清算好了衣衫,说。
当时的她仿佛永久都不晓得甚么是忧愁,随时都是欢愉的,只要看着她的笑,就会不自发地被那种欢愉所传染。
如果往回走,必定又要走上几个小时,还不如找一处阴凉的处所,等有车路过的时候,搭上一程。
“如许不好吧?农夫伯伯很辛苦的。”谭惜咬着唇,堕入天人之战中。
果然如他设想的一样,甜美得好似能治愈统统伤痛。
没等陆离开口,谭惜再次说:“不利就不利在,经历了那么多不利过后,现在趴在你的背上,我竟然感觉之前的不利都很值得。”
那样的笑容晃到了陆离的眼,让面前的她和五年前初遇时的她堆叠。
将西瓜在地上磕碎,暴露内里红色饱满的瓜瓤。谭惜看得直吞口水,又有些踌躇。
“能够是轻微中暑。”陆离神采严厉起来,如果一向等在这里,说不定明天都不会有车路过,与其傻等,不如再往前逛逛看。
“过来!”谭惜号召了他,将他从悠远的影象里拉回实际。
谭惜神采煞白,“你干吗?不是说前面有蛇吗?”
也是一向以来,陆离一向顺从的。他深怕被她传染上那种欢愉,如同毒药,他敬而远之,只怕深陷。
“我还是打电话给安姐问问吧。”谭惜拿出了手机。
做好了决定,陆离牵着谭惜的手就往前面的农田处走。
陆离越听脸越黑,“你本身率性,还要怪在我头上?”
站着等了好久,也没见有一辆车路过。谭惜低头沮丧,太阳越来越暴虐,竟晒得她有些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