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北凝看了内心都出现一抹不忍,小男孩这般,是接受了如何的痛苦?她这个陌生人看了尚要心尖疼上一疼,作为他的亲生父亲,这个男人约莫已经疼得没法呼吸了吧?
方才,方北凝解了他体内的药效,他本该立即醒来,但却没有,因而方北凝便在他耳边说:“我能治好你儿子的病。”她怕他不信,弥补了一句:“你体内被注射了令人昏倒的药,我方才替你解了。”
他带着方北凝行至另一个房间,这是间儿童房,只不过安插稍显粗陋,统统儿童玩具与家具,都是私家手工制作,看着粗糙粗陋,没有市道上买的那般标致精美。
“当然,不过,这世上没有白拿的午餐,你要为我做两件事。”方北凝今后退了两步,云淡风轻隧道。
小木床上,躺着个胖得不成人形的小男孩,不知是被病痛折磨的还是如何,小男孩双眼浮泛地望着从天花板垂落下来的成串千纸鹤坠饰,此中没有一丝神采,他的身材像是被吹得过分收缩的气球,给人一种随时要爆炸开来的感受。
没想到不但被这年纪悄悄的小女人给看破,还被解了药效,究竟摆在面前,他对与方北凝能治好他儿子这件事上,信了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