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臻蹲下高大的身躯,耳朵悄悄贴在翟兮兮的肚子上,强力有劲的胎心‘扑通扑通’传进他的耳朵里,每一次听,都会给他带来激烈的震惊与心悸。
翟兮兮每天吃完饭就在院子里漫步,东风恰好,院子里一片一片的春花在阳光下光辉绽放,翟兮兮总感觉这个孩子迎着东风、应着春花而生,在这朝气盎然万物复苏的季候里,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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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会结束了,人都走了。”韩臻答复得漫不经心,目光只盯着翟兮兮矗立的肚子,之前翟兮兮的肚子平坦得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很纤细,向来不敢设想,有一天那样纤细,看着强大的肚子,竟然能收缩成这个模样,肚皮紧绷,像吹到极致的气球,很让人担忧会不会俄然爆炸来开。
翟兮兮能感遭到他的失落,握着他的手安抚:“韩……老公,不管男孩还是女孩,ta都是你的孩子,你和韩臻都是ta的父亲,何需求争一个胜负?”
翟兮兮:“……”
小家伙很快又规复诚恳模样,翟兮兮看向韩臻:“你不是在书房开会吗?如何出来了?”
东风缓缓从发尖拂过,像光阴的和顺。
这个动机闪现,她内心柔嫩成一滩春水。
反复的三个字,翟兮兮听懂了。
护士说:“恭喜你们,喜得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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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哇’一声哭泣传来,病房规复了温馨,温馨得只剩下孩子清脆而宏亮的哭声,带着重生的气味。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话,小家伙在她肚子里一阵拳打脚踢。
“……嗯。”
翟兮兮“哎呦!”一声捂着肚子微微一哈腰。
接下来的一个月,翟兮兮终究过上了温馨的糊口。
第一次生孩子比较痛苦,阵痛了很长很长时候,从稀少陡峭,到麋集狠恶,翟兮兮在产房里忍不住尖叫出声,产房外,韩珩一盗汗涔涔,从产房里传出的每一声痛苦的叫唤,都如同一把尖刀刺在他的心上,痛得浑身发麻。
小小的床,小小的书桌,小小的衣柜,小小的榻榻米与窗子,很敬爱。
抬手抚上高高隆起的肚子,她笑着说:“小久久,小家伙,你必然是个特别荣幸又幸运的宝贝儿……”
由天来定,胜负公允。
注释完。
好吧,实在是韩珩一洗的,翟兮兮刚将衣物拿到卫生间,韩珩一就从她手里接了畴昔,然后,全程她都坐在韩珩一搬到卫生间的沙发凳上,看着韩珩一一个大男人将小孩子的衣物洗了,那场景,莫名有些喜感,也很暖和。
陪在她身边的是韩珩一,得知是男孩,回家的路上他一声不吭。
“不疼。”她说:“一点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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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兮兮精力为之一振。
值得一说,李姐升职了,连升两级,翟兮兮纯真地恭喜了她,没有往别处想,就在她休产假前最后一天上班,去茶水间倒水的时候,在门口闻声内里有人小声群情,说是李姐攀上了韩总的小三才得以高升,要不然李姐在公司混了好几年景绩都处在中游之上、上游之下,一次也没升过,如何俄然一升就连升两级?
翟兮兮已经记不清他究竟第几次问这个傻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