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闹得最凶的一段日子,孟引璋吵着要仳离,聂绍琛不肯,还把她压在床上,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孟引璋,你晓得内里多少女人挤破了脑袋想嫁给我?我能看上你是汲引你,你别这么不知好歹!”
但是她现在很想说,他那两条大毛腿实在也没那么讨厌。她想起畴前,两人睡在一起,偶然候她半夜感觉脚上痒痒,连伸手挠挠都懒得动,因而就抬脚在他扎拉拉的毛腿上蹭两下,止痒结果比痒痒挠还好。
当时孟引璋说了甚么?
他理直气壮地说:“谁叫你大早晨穿这类东西?我充公了。”
“懒得理你!”她脸上发烫,扭头又要走,却被他第三次拽了返来。
孟引璋被他问得心虚,咬着嘴唇不说话。
聂绍琛淡淡地说:“我晓得。”又解释一句,“方才在你卫生间看到了。”
他这个澡洗得特别长。
初看之下,只感觉讶然,可再一细看,孟引璋就有些五味杂陈。
她肯谅解他,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是!”孟引璋愁闷地说,“你如果不肯,谁有本领赶你走啊?是我……我阿谁来了。”
但是今后,再也没有了。
现在想起这个来,任凭聂绍琛有多大的脾气也不敢再发了,他抿了抿唇角,讪讪地说:“我也没说甚么呀,你至于发这么大的火么?”
久违的含混行动让孟引璋耳热情跳,但是更让她耳热的还在前面。他高挺的鼻梁擦着她的,坏笑着说:“我才刚来就想着和我做了,你是有多想我,嗯?”
想到这些,孟引璋又不由心软,望了他半晌,看着那双通俗眸子里满满的歉意,她终究还是开口说:“算了,也是我太敏感了。”
等他洗好了出来,孟引璋都已经关了灯筹办睡觉。
聂绍琛吃完晚餐返来还没沐浴,身上是白衬衫和黑西裤。他把她的内衣揉成一团,很天然地塞进了裤兜里。本来熨帖平整的西装裤,侧兜那边顿时髦起来疏松松的一团。
他握着她肩膀的手力量越来越大,在看到她微蹙眉尖的时候才惊觉,赶紧把她松开了。
孟引璋才感觉胸口一凉,再回过神来,她那34b的肤色bra已经被他挑在手指上了。
孟引璋一时羞恼,抬手就把他推开,“谁、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