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引璋淡淡地说:“回家。”
“我……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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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现在,聂绍琛正躺在他们曾经一夜缠绵的那张大床上,脑筋里也尽是那一天的回想。
她一向挣扎一向抵挡,但每次都被他悄悄松松就压抑住。
或许他是装醉,可她倒是真醉了。
昨夜的影象在他脑海里零零散星地复苏,他模糊记起一些片段,但是始终是恍惚的。他偏头看着她穿衣服,她正背对着他,反手去扣内衣的搭钩。她肩膀上暗红的吻痕明示着昨夜战况的狠恶,他脑补着当时的旖旎,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
“你倒是有家了。”聂绍琛冷哼,“这么急着走,那你昨晚是甚么意义?”
逢场作戏?!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抬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聂绍琛的语气越来越重,声音却越来越轻,最后趴在她肩膀上睡着了。
他站起来抢酒瓶,还踉踉跄跄地站不稳,身子一扑差点把她压到吧台上。
旅店的空调打得很低,孟引璋的身材在他部下一寸寸裸/暴露来,肌肤透露在氛围里,她却涓滴不感觉冷,反而越来越热越来越烫,最后那热度燃烧成了蚀骨的巴望与空虚。
孟引璋答非所问:“我们仳离了。”
还要忙着活命,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用来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