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地推推她肩膀,“起来点儿,你是没有骨头吗?”
再厥后,人们感觉这名字风趣,笑问聂绍琛如何想起来给女儿叫骨头,他老是别有深意望一眼孟引璋,眼都不眨就随口扯谎:“还不都是因为引璋,怀着小骨头的时候每天看甚么《花千骨》,成果本身有了女儿,非要叫甚么小骨头,我那里拦得住她?”
他没好气,“之前被你骗了。”
视野再往下,是她皮粉色家居服的宽松领口,内里藏着的柔嫩白嫩到底有多诱人,他一向都晓得。但是此时现在,盯着两抹弧度,却涓滴起不了欲念,只感觉温馨静好,心想和她在一块,本来甚么都不做,就这么悄悄依偎在一起,也是极满足的。
往下找啊找,最后当然寻到了她最奥妙的处所。
说着,又是挑逗的一捏。
他那根手指像是有魔力,总能轻而易举地让她沉迷。他时快时慢,时进时出,耐烦地折磨着她,这那里时是找骨头,清楚是一根根在抽她的骨头。不过半晌,她就化成了一滩水,连骂他的力量都没有,只剩下一口气在他怀里短促喘气。
孟引璋还没来得及说甚么,胸前一阵闷痛,被他抨击似的用力捏了一下,只感觉浑身一颤,像是俄然中了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