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忍不住笑,“老爷猜如何样?”傅鸿焦急问;“如何样?”
傅鸿乘轿进府门,还在想这件事,何人背后主使?满朝文武想了一圈,想不出个眉目。
傅府三房里,杜氏正跟两个官媒说话,官媒不来是不来,一来还来俩,一个官媒姓徐,人称徐妈妈,是为平西候府提亲的,另一个官媒姓钱,人称钱婆子,是为荣亲王府提亲的。
女儿的婚事有下落了,亲王府家世高,那另有比嫁到皇家为媳高贵,杜氏总算去掉一块芥蒂,跟丈夫去老太太屋里,奉告这个好动静。
说着礼亲王高佑朝前走了,傅鸿躬身,“送王爷。”低头沮丧又出了一身盗汗,礼亲王高佑明显有所指,这是何人跟傅家过不去?现在东宫正处在敏感的风口浪尖,越怕人提起自已曾跟东宫太子差点结成后代亲家这一宗,偏有人记性好,想忘都忘不了。
“不如何样?她就爱出风头,显摆她功课好,仿佛甚么都比别人强似的,先生看重她,母亲问她做甚么?”
傅鸿还想着天子甩在本身脚下的参奏他的那几本折子,先头没重视听,当听到荣亲王府甚么提亲,回过神,忙问:“你说甚么,荣亲王府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