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琴两次疼痛间隔很有规律,折腾到早晨,她实在累了,睡着了,不久就又被疼醒,当晚仿佛还生不了,太医和女医不敢分开王府,英亲王高恪着人安排在东西配房住,高恪本身睡在东间,担忧老婆,难以成眠,竖着耳朵听西间的动静。
女医端出去一碗催生汤,傅书言接过碗,喂姐姐喝,傅书琴咬牙,勉强喝下去。
内宅里,吕嫱急得都快哭了,催促丫环,“去二门口望望,看太太和女人返来没有。”
傅书琴刚有痛感,还不激烈,英亲王高恪是太严峻了,老婆刚一说有感受,他就仓猝派人去太病院请太医和接生的女医过来,傅书言料今晚没事,太病院的女医和太医先归去了。
这时,派去内宅的丫环来回说,“三爷,七女人正在打扮打扮,少时便出来。”
傅书言安抚姐姐说催生药喝下去,很快就生了,意在使傅书琴精力放松,保存体力,留到最后关头时候。
高璟坐在那边稳如山,面上看不出喜怒。
西暖阁里,傅书言正在给姐姐按摩,汗透中衣,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流入眼中,涩涩的,她顾不上擦。
前厅来宾合座,争相看新郎官,当穿戴一身大红绣金龙喜袍的高璟呈现,人群一阵颤动,像炸开了锅,的确惊若天人,傅家高低无不交口奖饰,平生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男人,往厅里一站,都丽堂皇的傅府,一干锦衣华服的达官权贵顿时黯然失容。
古时候,妊妇普通挑选坐姿临蓐,竖式临蓐,有助于出产。既然王妃不能当下生,肚大如球,坐着累,女医让王妃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