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王妃不但美，脾气也好，待府里的姬妾驯良，对下人刻薄，可惜……”姚夫人神情俄然暗淡。
傅书言从速归去，闻声外间的脚步声，门帘一挑，傅书韫站起来，“大姐，你如何来了？”
这几日，气候晴好，正中午分，太阳温暖，傅书言裹着一件大红猩猩毡大氅，带着知儿，穿廊去荣亲王的侍妾姚夫人屋里，高璟幼年丧母，姚夫人对他非常照顾，姚夫人本来是高璟生母的一个陪嫁丫环，先荣亲王妃做主，收房，高璟跟这个姚夫人豪情很好。
姚夫人仿佛有甚么坦白，傅书言俄然问；“现王妃当时是侧妃？”
高璟凝睇她很久，看得傅书言垂眸，问：“你用饭了？”
傅书韫告别罗氏，姊妹二人乘轿，去方府。
姚氏从速把炕上铺上洁净的垫子，“少夫人坐，这垫子是干净的。”
“好，大姐，我跟我婆婆说一声。”
姚夫人的丫环端茶出去，姚夫人暖和隧道；“少夫人用一盅热茶，外间冷，驱驱寒气。”
“这么快就办好了？”
“昨晚吃过。”现在已是下半晌，过一个时候该开晚膳了，责怪道；“为何不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