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言记得饼干的由来,暴风使一艘英国帆船触礁停顿,海员死里逃生来到一个荒无火食的小岛。船上的面粉、沙糖、奶油全数被水泡了,他们将它们捏成一个个小面团,烤熟前面团松脆适口,这是厥后的饼干本相。
傅书韫道:“媒婆提了两家,一个刚过门,丈夫就死了,一个是让婆家休了,在娘家住着。”
傅明华真应当找个母夜叉,傅书言搁内心想,没说出来。
杜氏想想,“也是,你大姐至今肚子里没动静,庶子都好几岁了,她婆婆还希冀能带来嫡孙,你大姐脾气随和,心眼好,可惜命不好,碰到那样的半子不说,还没个亲生骨肉,传闻她阿谁半子现在改多了,对你大姐恭敬。”没有爱,有一份敬,日子不会太差。
傅书言尝尝,“味道能够,内里能够增加果仁,各种口味都做些。”
高璟看她睡熟,不敢转动,怕一动她醒了,一向抱她坐着,怀里的人乌发蝉鬓,端倪如画,唇色鲜艳,端的是清艳出尘,秀色可餐,高璟喉咙干涩,连手掌心都滚烫起来。
“我也是这么说,一探听,阿谁被婆家休了的,传闻是将门之女,母夜叉,也只好作罢。”傅老太太是两个都没相中。
不是有两个,哪一个总归能好点,傅书言问:“那被婆家休了的,如果是个好的,不消穷究之前的事,或许是婆家人难相与,不容她。”
杜氏恐怕女儿在婆家不放心总惦记娘家,小女儿不像大女儿,上头是个继婆婆。
丫环们把一碟子点心拿下去分着吃了,屋里高璟把傅书言揽在怀里宝贝似地抱着,傅书言夙起呕吐,白日胃里不舒畅,被高璟珍惜地抱着,仿佛觉着不那么太难受,总被人宠着,不自发连说话声都变得娇软,“璟郎,我明日要回趟娘家,把药铺的事交给八mm暂期间管,把有身孕的事奉告家人,我母亲烧香拜佛,为我求子。”
高璟低头看她俏脸,媚眼如丝,慵懒模样,心猿意马,嗓音暗哑,“我陪你回娘家一趟。”
“我方才去上院,大姐在祖母屋里,我不便利说。”傅书言方才看老太太说那番话时,大姐傅书韫面上尴尬,提有身孕的事,像用心夸耀,大姐更加不安闲,话到嘴边,咽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