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鸿一番话,乔氏几近昏迷,唇无赤色,浑身乱颤,“表哥,你好狠的心……”哭泣出声。
要说还是她大伯母长于推辞任务,把傅家的男人摘出去,母亲杜氏是温室里的花朵,没颠末甚么大阵仗。
乔氏跟傅鸿一阵撕扯掠取银钗,气喘吁吁,“表哥这话是甚么意义,我做了甚么,我对天发誓,对表哥再无贰心。”
三位太太眼巴巴盯着乔氏,都生过孩子,乔氏的肚子较着不是三个月,乔氏当时没分开傅家,把乔氏肚子搞大的人……傅府成年的三位老爷怀疑最大,当然另有男仆,但谁都明白,家人男仆借他个胆量,也不敢碰乔氏,何况乔氏有身子不说,决计坦白,企图是想保住这个孩子,孩子的父亲可想而知,傅府的主子无疑。
说罢,伸手拔下头上的银钗,把尖头对准喉咙,用力刺下去,唬得傅鸿一个箭步冲上前,死命夺过她手里的银钗,清脆一声响,摔在地上。
傅鸿嘲笑三声,“这话你对别人也说过吧?觉得我还能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