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情吸着鼻子说,“我还是心疼。”
他紧紧抱着陆梦,出口的声音有些闷,“我心疼。”
陆梦到病院找到陆念情,陆念情刚从手术台下来,看到她一身的伤吓的实在不轻,忙拽着她去了办公室,蹙着柳眉问,“如何伤成如许?”
她也不吃烫,每次两人一起吃面条的时候,他都吃掉一碗了,她碗里还剩了大半碗,吃的鼻尖通红,眼睛里水气氤氲,别提多娇美的小模样。
恰陆梦听到脚步声昂首,两人的视野相遇,周宁远清楚的看到她眼底很快竖起的疏离和防备,只感觉心口似被甚么东西蜇了一下,浑身都不舒坦,的确特么想骂娘!
……
“不哭了,我没事。”
俄然,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内里翻开,一身儒雅的邵子谦排闼出去,体贴的目光锁住陆梦,看到她脸上刺目惊心的伤时,眸光明灭,夙来谈笑风生的脸上竟也染上了一抹狠色。
周宁远已经超出他,大步走远。
话音落下,面前一片黑影俄然袭来,只来得及错愕昂首,已经被邵子谦全部抱着扣进怀里,她的头结健结实埋在邵子谦胸口,鼻尖嗅到男人身上洁净的味道,呼吸蓦地一窒。
实在身上那些伤口都是些瘀痕,就算有血迹也都在沐浴的时候被水冲掉了,是陆念情不放心,非要将她身上仔细心细查抄一遍,陆梦便也由着她,内心策画着要如何对付早晨的宴会。
啐出一口血沫子,不经意昂首,便看到饭厅里陆梦端坐的身影,她半低着头,正往嘴里吸着面条,仿佛是怕烫,吸了几口便停了下来,皱着柳眉……
周宁远冷眸眯起,他记得这个女人,她爸爸秦家明是远曼地产的状师,她和舒沫然打小一起长大,两人向来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