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彦却像是看破了她的谨慎思,薄唇在她耳畔悄悄油走,“别撑着了,你已经很湿了。”

见她醒了后也没甚么大惊小怪的,仿佛对她一脸的惨白也视而不见,径直走到窗子前,拉开窗帘,让阳光闯了一地。

他箍着她后脑的手臂恰是被她用刀子划伤的那条,她只需稍稍转头就能瞥见他胳膊上的伤口,玄色衬衫湿哒哒地黏在伤口上,不晓得是血还是雨水。

苗条的手指从她惨白的脸颊上滑过,缓缓下移,颠末颈部的伤口时,他的手指微微停滞了一下,但这停滞细不成闻。

年柏彦唇角的笑扩大了,“杀你?倒不如把你留在身边,我渐渐玩你。”

床头柜上还放有他常常戴的那款机器表,阿谁滴答声就是机器表的指针跳动的声音,只怪这个房间太温馨,温馨到她都能闻声腕表走动的声音了。

年柏彦唇角的弧度垂垂转凉,好一句假装爱她,他明天总算晓得甚么叫做女民气海底针了。

他就是要让她卸甲,就是要通过这个点让她敏捷瘫离。

素叶再度冒死扭腰,却被他一下子按住。

卤莽,毫不顾恤。

像是有锤子狠狠砸在了她的后脑一样,她的双耳嗡嗡作响,还没反应过来,年柏彦已经解开了她的双手,却没把领带从她两只手腕上解开。

年柏彦手上行动却还是折磨,不断地刺激着她。

有人敲了门。

年柏彦反倒不焦急了,一点点折磨着阿谁突点,感遭到那条精美柔嫩的甬道越来越收缩。

她自嘲,本来本身已经衰弱到连天然前提都不放过她了。

素叶的大脑敏捷运转,手指因严峻的发明而冲动的颤抖了,年柏彦出门办事去了?看来这个岛必然是有路能够分开的!

她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洁净的寝衣,棉质的,很柔嫩。

“听话一点,才不会受更多的苦。”年柏彦的语气很淡,薄凉无情,凝着她那张已近乎青红色的脸,不疾不徐道,“我还是更喜好看你乖乖的模样,很美。”

她申银了一声,试着从床上坐起来,身材很疼,头很晕,另有,手腕像断了似的。她抬手,这才发明不晓得甚么时候那条绑着她的领带已经没了。

布料在他的指间变得脆弱不堪。

素叶的身子冷不丁颤了一下。

很快的,素叶满身高低除了手腕上的领带外,yi丝不gua。

极淡。

“一个多月了,说实话,我还真有点记念你的浪叫了。”他残暴扯开唇角的弧度,瞳人一缩,加快了手指的行动。

她悔恨本身,方才在他进房间的时候她就应当拼了命地把刀子捅他身上!

男人的话,冰冷程度赛过方才窗外的凄风苦雨。

“素叶,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玩我年柏彦的,让你生孩子是因为你欠我的。”年柏彦干脆坐在了浴缸旁,水中还是妖娆的身姿刺痛了他的眼,微微眯眼,他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你说得对,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个棋子,说白了,你跟给我暖过床的那些女人没甚么不同,现在我需求一个身上流着叶家血的孩子,你,是最好的容器。”

然后,她感受年柏彦又探出来了第二根、第三根……

又倏然减轻了力量,咬住下唇。

然后,他成了妖怪。

见到她的下唇已经被她咬得出了血,他的神采转为乌青。

她不得不承认骇了他昨晚的模样,但非论如何,她都不会向他低头!

年柏彦蹲下了身子,与像是一滩烂泥的素叶比拟,雨点和冰雹仿佛也怕了他身上披发的寒凉,竟小了很多,砸在他宽广的肩膀上没有涓滴力度。

等再睁眼的时候,窗外已是一片明丽,将玄色纱幔映得落空了纯玄色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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