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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条的手指立即抚摩上了她的唇,他笑着,扯开了透着野性美的薄唇,森白的牙齿微微一动,醇厚的声音,仿佛冰块普通地激撞了起来。
可……父亲……
倒似是在撒娇,又似在欲拒还迎了!
他要这个女孩,这是不成否定的。他的欲望很忠厚地反应着这个究竟,他的心也很清楚地在奉告他这一点。车内的哑忍,一来是不想吓到她;二来,他也风俗把好吃的东西放着渐渐地吃。他还不想像个急色鬼一样,在车上急仓促地吃了她。他反倒更情愿,在绝对无人打搅的房间里,闲暇地逗弄着本身的猎物,一点点地让她成为本身的。
她游移地一步步朝他走近。车里的男人闲适地坐着,底子就不看她。光那张侧脸,就俊美得惊人,不是那种表象的俊美,而是由内而外、成熟至极、气势逼人的俊美。这就是父亲嘴里所说的容总,她将要……伴随……的人?他俊美得太让她不测,也太超乎她的设想。可他剑普通的眉、通俗诱人的眼睛,另有都雅的薄唇,都不能拂去她心头的不安!
怕……她好怕……
他的手是干爽的,与之比拟,她的手,倒是湿出了一手的汗。身子是惶惑不安地热,小手却冰冷得仿佛刚从冰水内里拿出来。她底子就不敢看他,只是从交触的手,以及他平静自如的法度猜想出,他比她要平静很多。又或许,接下来要产生的事情,在他的眼里,平常得仿佛就像吃一顿晚餐。
她的衣衫因为他的拉扯,有些不整了。白嫩的肩头,已经暴露半个了,最是偶然的青涩,可却恰好最是诱人的。
他的舌好像游龙,悄悄地抵着她的唇缝,底子没如何用力,就等闲地破开了她的抵抗,钻入了她的小嘴当中。马草率虎地扫了一遍那苦涩的田野,他就目标明白地咬住了她的丁香小舌,重重地挑逗了起来。
她的挣扎,对身材高大、一向对活动很感兴趣的他来讲,的确是微小得不幸。反倒是她一次次的挣扎,加快了相互之间的身材摩擦,让他的身子更加镇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