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顿了一下,“我晓得,我会弥补你。”
“你好好想一想,将来想去那里,想好奉告我。”
说完,南宫夜大步上前,扯掉了余忠包裹腿伤的纱布。余忠疼得咬牙惨叫,“夜少,再如何说,我也是故乡主的人,你如此对我,可有想过故乡主会如何诘责你?”
南宫夜从背后悄悄地拥住冷若冰,脸颊悄悄摩擦着她的耳畔,“老婆,对不起,今后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有伤害你的机遇,郁蓝溪也好,我的父亲也好,都不成以。”
南宫夜俄然踢飞了身边的椅子,“你算甚么东西,也敢来管我的事!你不是对南宫家忠心耿耿,你是对故乡主忠心耿耿,但你别忘了,现在我才是南宫家的掌权人,你胆敢算计我,那就要有接受我的肝火的本领!”
南宫夜一下一下,将仳离和谈撕得粉碎,然后走进卫生间,把碎屑扔进马桶,摁下了冲水键。看着扭转的水将那些碎纸屑冲得无影无踪,他终究感觉内心舒畅了一点。
南宫夜咬牙切齿,“你既然这么忠心于故乡主,那就去陪他好了!”
这个要求在南宫夜的脑海里横冲直撞,撞得他头痛欲裂,固然他与南宫峻并无多少豪情,但那总归是他的亲生父亲,杀他,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