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冰状似不欢畅地翻了下白眼,“本来南宫先生喜好喝点酒就吹牛皮,酒醒了又想不认账,真不知用这类手腕利用多少女人献身了,唉,算了,我不计算了。”
冷若冰撇撇嘴,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又钻进了被窝,主动附身抱住他的胳膊,“别活力了,我明天觉得你又要甩了我呢,以是我提早给本身找点庄严嘛。”
“……”南宫夜迟迟无语答复,他在内心也游移了。以他那么怕她分开的心机,的确有能够在醉酒状况下做了这类荒唐的承诺,不过他如何也不信赖他南宫夜会因为点酒精的感染就这么没节操。但是,灌音里的声音又的确是他的。
公然,下一秒他就听到了恨不能仰天长叹的话:哦,冷若冰,今后每天凌晨爷都给你一张金额空缺支票。
第二天,是周末,冷若冰没有夙起床的筹算,当然她想起床也起不了,南宫夜一向霸道地搂着她,手臂就像一把铁钳一样监禁着她。
好久以后,南宫夜轻笑出声,悄悄地拍了拍冷若冰的脸,咬着牙说,“好,好,我现在就兑现承诺,嗯?”
南宫夜仍然很顺服,任由她拉着出了浴缸,然后站立不动,伸开双臂等着她给擦拭身材。
南宫夜欺身上来,搂住了她的腰,迷含混糊地弥补了一句,“前提但是你好好服侍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