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沈至谦淡然耸了耸肩。
现在,看着沈至谦温情缠绵地把手搭在庄雨肩上,并沉着脸向她步步逼近,女人吓得颤抖了一下,“搞错了,搞错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隔天凌晨,沈至谦做好早餐后,换了一身剪裁有型的浅灰色西装,站在镜子前打理领结,庄雨放下碗筷,站在他身后伸手理了理他的衣领,然后绕到他面前,“我来吧。”
翻开门,郁子行穿戴居家的睡袍,顶着混乱疏松未及打理的头发走了出去,“至谦,女人呢?阿谁女人在那里?”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沈至谦拿烟盒塞住了嘴,“唔唔……”
手上却很当真地系着精美的花式,不一会儿,就把垂在他颈侧的两根丝带打理出一个文雅风雅的商务气势的领结。
庄大山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些哭腔:“不是你解冻的,那会是谁?”
沈至谦挑眉,一边捡起浴袍穿戴好,一边走到大门边。
郁子行伸长了脖子朝里张望,“庄美女,我晓得你在,听我说一句,至谦他和你在一起之前,甚么女人都没碰过,在法国的时候有洋妞奉上门来,他也没动过心,他是绝世处男,绝无独一,如假包换,我郁子行拿我的品德包管,他……”
庄雨屏着呼吸,只想快步走回寝室。
下一秒,男人大力一推,便把他推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