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西陵城的脸,“放下我,或者放我走。”
西陵城目光黯然,想将她抱出狗笼,却又不想让她分开这儿。
赤色刹时恍惚了她的左眼,鲜血顺着她白玉般的脸颊一滴一滴滑落。
西陵城紧紧箍着温雨瓷的身材,舍不得放。
门外又是一阵嘈乱,保镳撞倒门板被踢飞出去,高大英挺的明阳如同战神普通冲进房间,一眼看到狗笼里的温雨瓷,先是狂怒,看到抱着她的西陵越,又变得怯懦。
他走近狗笼,小声的叫:“城哥……”
这就是温雨瓷,刚强倔强率性的温雨瓷,他藏在心尖儿上,爱的五脏六腑都疼了的温雨瓷。
温雨瓷疏忽顺着脸颊滑落的黏稠血液,旁若无人的悄悄看着他,“西陵越,十年前,池沼地里我救你一条命,你做了我八年的狗,两年前你强吻我,我推你下楼,毁你一张脸,明天你关我进狗笼,我还你一道疤、一身血,我们扯平了!今后,这世上再没有西陵城、西陵越,你们喜好做谁就做谁,你们……自在了!”
“瓷瓷,对不起,对不起……”西陵城痛苦的看着她,她眼中的冰冷如冰锥般扎进贰内心,剜骨般的疼。
“瓷瓷……”明阳眼中的泪竟一滴一滴掉下来,抱着她的手抖的短长,“瓷瓷不要丢下我,明阳去挣钱,明阳养瓷瓷,瓷瓷不要丢下明阳好不好?”
西陵城咬咬牙,哈腰将温雨瓷抱出狗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