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别这么凶嘛,人家会惊骇的,惊骇手会抖,手一抖,说不定掉的就不是手,而是,头了……你让我放她总得给我赔偿是吧?”秦冕缩着脖子一脸吃惊的模样,满身都抖擞起来,而跟着他的颤栗,电锯的从黎邀的手臂移架到脖子边。
乌拉的嘶鸣声再次响起,全部废旧的堆栈都在回荡。
然后翻开电锯开关,乌拉的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
黎邀听着这些尖笑,无法闭眼。秦冕笑到最后又拉下脸来冲季铭斯大吼:“你睡这个孀妇就算了,还勾引我女人要死要活想跟你睡!你TM穿不穿衣服都一个样,小白脸!”
“哦呵呵呵……本来季大少这么冲动是要急着给我的人体艺术献身啊,早说嘛,吓我一跳……”
但季铭斯却悄悄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任由秦冕的锯刃无穷靠近。
可就在锯刃无穷靠近她的肌肤,顿时就要扯破出一道血口时,堆栈门口,几个男人像抛物线一样从内里飞了出去,再落倒地,惨叫连连。
秦冕扯着嗓门儿高笑起来,刚一笑完就听黎邀痛骂:“你这个混蛋,谁奇怪你救!你觉得你救我我就会感激你吗!就会谅解你拧断我的手吗?做梦!”
秦冕抗着电锯笑盈盈地走向季铭斯,与此同时押着黎邀的男人,取出雪亮的军刀横在她的脖子上。
黎邀被两个大汗紧紧阵住,一人牢固她的身材不让她有半点挣扎,一人抓起她的左手,平举起来,恭敬地等候秦冕和他手里的电锯。
赶上秦冕这个变态,也算快刀斩乱麻,一刀下去,痛,也快。
手她能够没有,却不能没有命,如果能够,她但愿能留着,留在小色女人边身。
秦冕闻言对劲地笑了笑对几个大汗道:“瞧你们乐得……没出息的东西!十足滚一边儿去!一个被老头子睡过的孀妇都吃得下?”
只见季铭斯的鼻翼缓慢扩大,呼出的气体像一阵冷冽的暖流使得堆栈里的温度突然降落:“我说,放!了!她!”一声低吼,声音固然不是很大,但仿佛全部堆栈都在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