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箱子里装着他小学到大学的东西,却独独少了高中期间――也就是说,他高中三年的东西没有一件被保存下来,哪怕是一张卷子,一份奖状。
男人的话中带着诘责,楚茗安静地将刚才对白浮星说的话反复了一遍,话音刚落,就闻声季泽嗤笑一声。
“为了能让他轻松一些,不那么累,你能不能主动放开他,把他还给我呢?”
他温馨地看了他们一会,放下白布,回身出了房间。
狭小的楼梯间内穿过一阵呜呜的风,楚茗与季泽对视,隔了几秒才道:“是他让你和我说的?”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楚茗一眼,渐渐地顺着楼梯走下去了。
楚茗冷酷道,“就算我真的和他仳离了,也不是因为你,是为了我本身。”
“……”
“是吗,”
谢琳出事的动静也被告诉给了白轶, 大抵是事关白浮星,获得动静的白轶很快赶到了病院,他身边还跟着一个青年, 是季泽。
楚茗冷冷道,“信不信在你,这就是究竟。”
“我没有害她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