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那不是李斯特的诗……”我淡淡道。
晚宴靠近序幕,苏母放下餐巾,对商荇榷驯良一笑,“荇榷啊,待会儿我跟你阿姨我们两个另有点事,不能陪繁卿归去,费事你帮我送一下她好么?”
“是啊荇榷,清羽是个懂事的孩子,她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孤负人家一番美意了。”苏母已然笑得灿若桃花,连声应道。
氛围多少有所和缓,我坐回到餐桌,收到商荇榷递来的赞成眼神。
“繁卿,繁卿……”苏母一边唤着,吃紧追了出去。
“你给我站住!”叶密斯怒道,那架式已然像是要拍桌子。
目睹这对母女一前一后愤恚离席,始作俑者商大少爷却只耸耸肩,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现在面上的怒意自不必说,苏繁卿已然有些失了平素里温婉温馨的风采,霍然站了起来,吐出这一个字,却又如同噎住普通瞬息失语。
说着,他拉了我的手就要分开。
仿佛一声好天轰隆,统统人非论矜持也好平静也罢,俱都在现在瞪大了眼睛。
没得选才怪!我将目光方向一旁,不欲陪他装无辜。
我正难过着该如何给对方也给本身找一个台阶下,一向沉默不作反应的叶密斯却在此时开口,她腔调陡峭,乃至带着某种淡然,“曲枪弹得不错,付蜜斯的学问也令人赞美,只是,诗的内涵毕竟与曲子的基调不符,硬要合在一起的话,恐怕有些别扭……”
人家既然递来台阶,我自当乖乖顺势而下,我点头,“是的,您说得对,是我的搭配欠安妥。”
主动迎上叶密斯愠怒的目光,商荇榷嬉笑着,“阿姨,你仿佛跟伯母另有约是吧,也就是说不消我送你归去了?那荇榷先走了。”
商荇榷却只背对着她挥了挥手,道了句“good.night~”便拉我分开现场。
反正承诺了帮他,计算这些也是毫偶然义。
“偶然候我真的感觉,你是上天送来的欣喜,”他嗓音悠缓,沉沉地有些醉人,“灿烂了,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