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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年青的女佣忙不迭退了出去,一脸恍忽。
程牧蹙眉想了想,扶着她靠起来,端着水杯喂药。
下巴上另有一个较着的吻痕!
说着话,她才俄然瞥见他下巴上那块陈迹,神采一怔,神采垂垂变得古怪又丢脸。
女佣的脚步声渐远……
睡着了?
她紧紧地抱住了程牧的腰,将脸颊埋在他胸口。
隔着衣料,能闻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陶夭低低地嗯了一声。
“啊?”陶夭扭过甚,就看到他一手按着胳膊,看着她说,“你枕着睡了两个小时。”
拍着拍着,他又渐渐停下,保持着侧靠的姿式没动,看着她睡觉,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感渐渐地在心口众多了。
程牧一愣,紧接着便感觉有点不对,扶着她的肩膀今后推了推,又心疼又好笑:“如何哭了?可真跟个小孩似的,羞不羞?”
“你在我身上留的陈迹还少吗?”程牧腔调有些不觉得意,淡淡地说。
进门的女佣明显也被面前的一幕惊到,有些结结巴巴地开口说:“程……程先生,到用饭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