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你聪明一世,胡涂一时,方才小二不过是激将之法,你倒是当真了,听香酒还吃少了么?恰好要在这里吃二十贯一瓶的,有钱也没这么糟蹋的!”
见二丫真要去叫人,杨懿忙一把扯住了,对着简有之嗔道:“你又要发甚么癔症?人家不过是用了你的名儿,就这么要死要活的,又不是地痞恶霸,惹是生非是为了那般?”
“小老儿有礼了,几位如果有甚么见教,尽管说就是!”
“如果有个事理,说出来我等佩服了,这一顿便是鄙人请了,如果说不出来,少不得要去官府辩个事理。”
“你这酒家但是唤做听香酒楼?”
“要不我去和掌柜的说一说,将四瓶听香酒退了,我令人去在船上拿几瓶过来,我们吃自带的听香酒,能够省八十贯呢!”
小二不乐意了。
掌柜的点点头,神采有些对劲。
杨懿也有些吃惊,看了看,公然是写着“听香酒楼”几个字,便笑起来,对着简有之道:“莫非是流光将酒楼开到了这里?”
“二丫,去取我的官身文书,好让着掌柜的开开眼!”
“胡说,胡说,我都没来过这里,如何开酒楼?不过是盗用我的名号罢了,去看看去!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