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奴家不认得。”
“大人，小人复居巷康五。”康五连轮作揖，率先答复：“王国舅请小人几个在满花楼相聚，酒菜过半，明家人手持刀剑，俄然冲出，二话不说，把刀剑架到小人五人脖子上。这些收据，是明家人塞到我等身上。”
“奴家拜见大人。”六名女子惶恐跪地。
说到这，康五哇哇大哭起来，“大人，明家保护极其放肆，他们把义王府张管事给杀了，小人四人都能作证。”
他来招反咬一口，能奈他何？
告到大理寺卿这个铁面阎王这里又能如何？
王行波道：“一人两人可扯谎，五人如何扯谎？定是那一人所言是假。”
“也就是说，你六人的两种说法，必然有一方所言为假。”大理寺卿板着不怒自威的脸，更加显得让人畏敬。
老冯被五花大绑地带上堂来。
大理寺卿问被告：“你等可有人证，以此证明这些收据是从被告身上搜出？而非你们所放？”
“大人，三老爷与康五所言句句失实。”王家两名管事中的此中一人说道：“这些收据，确切是明家保护强塞入我等口袋当中，大人必然要明察啊！”
就连听审席上的明菲也是眉头微皱，好个无耻之徒，竟如此倒置吵嘴。
最后一名女子福了福身，道：“奴家可惜，回大人话，见过。”
“啪”大理寺卿抬起惊堂木一拍，大喝道：“寂静。”
“奴家所言，无半句虚言。”可惜神采果断道。
大理寺卿检察过后，惊堂木一拍，厉声道：“物证在此，被告四人可有话说？”
另一名管事道：“大人，都城无人不知，明家与我王氏一族向来反面，曾多次因经商题目产生胶葛，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明家早有撤除我王家之心，是以，此次事件，美满是明家设想谗谄我等，望大人明察，还我等一个公道。”
“你们三人，姓甚名谁，有何话说？”大理寺卿没有接王行波的话，转而问其他三个被告。
五人纷繁表态，一口咬定没见过这些纸张。
很快，衙役从后堂带出去六名神情严峻、身材颤栗的女子。
“姐夫，是明家逼你的对不对？你对明家忠心耿耿，明家怎可如此待你。”康五看到老冯，当即大呼道。
“都起来吧！”大理寺卿道：“你等上前，本官有话扣问。”
“仅凭人多人少，便可断案？”明必胜讽刺道：“王家人好霸道，有把律法放在眼里吗？本讼师诉讼上百起案子，头次听闻审案不看证据、不看证词，只看人多人少而断案，的确是好笑之极。”
没有证据，是定不了罪的。
“一派胡言。”在一旁站着的明十万忍不住出声呵叱。
“大人，奴家并未见过。”
明必胜抱拳道：“大人，可押明家水印工艺徒弟老冯上堂，这些水印纸张均是出自老冯之手。换言之，老冯出售主家，我明家才被人骗去一百多万两白银。且老冯已经招认，这是他亲笔划押的供词。”
“大人，奴家也未曾见过。”
明必胜接话道：“妓的话不当真，那方才五位女人所言，是否亦不能作数？”
大理寺卿道：“两边各持一词，证据不敷，不能做出讯断。被告，你可另有证据？”
“大人，妓无情，妓的话，当不得真。”王行波说道。
六名女子相互搀扶着起家，上前几步，停在公案前。
五名女子低头不说话，也不与程前对视。
“可惜姐姐，你可要想清楚再说啊！”她身边的女子眼眸微闪，神情严峻，拉着她的衣袖，小声劝道。
“在那边所见？”大理寺卿问。
大理寺卿惊堂木一拍，正色道：“尔等当本大人是三岁孩童吗？本大人自有鉴定才气，尔等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