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兄,这个安颜放肆得很,非常看不起百姓,你也晓得我们豪门都是百姓出身,看不起百姓如同看不起我们豪门,你可要为大师争口气啊。”
“辩术胜者为王败者寇,这是以文名相争,有些人就是接受不住文名的打击,才落个文府碎裂的悲剧了局。”
下午,陆鸣定时前去姑苏大酒楼插手辩术文会,园地被安排在宽广的一楼。
“赵兄息怒,稍安勿躁。”
陆鸣毫不在乎的说道:“我本想在家放心读书,筹办本年的州试,但传闻安颜兄的辩术名扬天下,就来这里见地一下,还存候颜兄不吝见教。”
陆鸣只能是心中微怒,但还是不能够表示出来,因为一旦透暴露喜色,就会被大师再次讽刺,只能是疏忽他们的存在,走到另一边的桌子,未等安颜开口就直接坐下。(未完待续。)
一名读书人徐行走来,看起来只要二十二岁摆布的年纪,面庞漂亮,气度不凡,一股气质不怒自威。
“听你的语气,仿佛自发得文才远胜陆鸣?”,一人问道。
安颜话音一落,很多杂家读书人纷繁举头挺胸,非常高傲。
“鄙人陆鸣,中间是……”
陆鸣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讨厌,但最后还是没有多说甚么,跟着他进入文会园地。
赵峰仓猝端起酒杯笑道:“多有冲犯,二位不必计算,鄙人自罚一杯。”
此中一些读书人见到陆鸣到此,都不约而同的迎了上来,作揖见礼。
赵峰瞥了陆鸣一眼,耻笑道:“哟,这不是陆茂才么?你的诗词歌赋独步天下,这个我们没有二话说,但你也想在辩术上超越安颜,那绝对是不成能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陆茂才固然年纪不大,但在我们梁国人的心中,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读书人,安颜,你怎能如此!”
陆鸣视若无睹,说道:“好好的一场文会,却如一粒鼠粪掉入清粥当中,令人万分恶心。”
安颜笑道:“不然的话,我又如何教他如何做人呢?”
“真是口出大言!”
“安颜非常善辩,他对‘白马非马’很有成就,少有敌手,你可必然要谨慎行事。”
“但是大名鼎鼎的陆茂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