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国才头上顶着西红柿炒鸡蛋在一旁瑟瑟颤栗。
傅安然把脸扭到一边,一言不发,这些话一样震惊不了他。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提到关禁闭三个字,本来已经情感平复的傅安然再次发疯,这回谁也按不住他了,冲畴昔朝林鹤脸上打了一记重拳,血和牙齿一起飙出,最后是警通连出动了八个兵才把傅安然礼服,而林鹤则被送往卫生队医治。
“还行吧,我得找出是谁害我的,然后弄死他。”傅安然眼神直勾勾的,回到旧地勾起他一些不好的回想,这会儿表情有些糟糕,拳头发痒想揍人。
政委说:“食堂给下个病号饭,下两个荷包蛋。”
傅安然俄然说话了:“陈述政委,我饭还没吃。”
傅安然回到守备区的这天阳光光辉,锣鼓喧天,和他分开的那天美满是天壤之别,大门口的尖兵向他还礼,大门内的骨干道上拉着横幅,红底黑字写着大大的“向傅安然同道学习”。
傅安然乐呵呵的行礼,然后指了指本身躺过的那张床说:“我还睡这个对吧?”
傅安然说:“没事,就它了。”说着将床铺掀起来,仔细心细搜刮了一番,程国才难堪的无地自容,讪讪的想说些甚么,但傅安然连正眼都不看他一下,从箱子里取出军委主席和本身的合影相框挂在墙上。
底下人交头接耳,说政委比宠本身亲孙子还宠傅安然,又有人说林副科长这顿胖揍是白挨了,然后一圈人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