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很多很多,不过这一批并不是我们在西岛看到的那些木头,而是从星马台城郊的堆栈里查抄的,是放了好久的货。”沐兰说,“对了,是玛窦亲身带人去抄。”
傅安然模糊有些不安,他晓得此前有一个华人团伙在星马台做木料买卖,盗砍盗伐,违规出口,这一批货大抵是他们存的家根柢,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梁子怕是结下了。
因而两人又回到奔驰店里,本想买一辆E级轿车拼集一下,傅安然却站在一辆奔驰G面前迈不动步子了,发卖员在远处看着,也不过来号召,大抵是感觉傅安然买不起。
傅安然靠边泊车,下来扣问环境,公然是顾北和巨强的车,车上还拉着满满一车家电,对方是一辆宝马三系,车主小年青,揪着顾北不让走,还要打电话摇人。
老刘家祖上四代都是木工, 刘德龙更是个木痴,这辈子都花在木头上了,他懂木头,爱木头,更爱好木料做成的家具,家里本来有一堂紫檀家具,破四旧的时候被造反派一把火烧了,紫檀香气三天三夜都不散,给少年刘德龙留下深切的影象,厥后他保藏了一把明朝紫檀木的官帽椅,视作传家珍宝,但一把椅子不敷以安抚对紫檀的酷爱,他毕生都在汇集好料,但是上好的小叶紫檀在明朝晚期就已经绝迹,别说现在了,能网罗到的木料都是尺寸很小的,不敷以做家具,而从星马台运来的这批猜中,固然尺寸也不大,但总算用得上,并且是正宗的菲律宾小叶紫檀种类,和印度小叶紫檀品格不异。
刘小娜内心稀有,自家公司账上那点钱不敷看,空缺支票即是空头支票,从豪情上来讲,她很想把这批货都给老爸,但是这是安兰贸易公司的财产,从职业操守解缆,她只能秉公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