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窦大发感慨,傅安然却并没有共鸣,老百姓家的孩子和帝王家的担当人是没有共同话题可言的,人家考虑的是造福于民,名看重史,而他们考虑的只是考研、考公事员、论文辩论,屋子首付,升职加薪之类题目。
“你别难为他了,劳埃德节制了星马台一半的国土面积,的确就是国中之国,我们的朋友并不是金三,而是溥仪。”萨致远走过淡淡说道。
“怠慢了,抱愧。”玛窦说,“玩的还高兴么?”
“玛窦真是一个爱玩的人。”潘晓阳咋舌道,“一个风趣且风雅的国王,没人不喜好他。”
“你在耻笑我么?”玛窦浅笑着。
傅安然有些明白了,玛窦固然是国王,但并没有权力,大权把握在辅弼手中,再说全部国度的经济命脉都在劳埃德,咖啡公司运营多年,早将当局和军队渗入遍了,星马台的将军和公事员们,并不是在为国王尽忠,而是为劳埃德打工。
傅安然深觉得然,潘晓阳就是混进上流圈子才从农家女孩变成名媛的,玛窦固然是国王,但只是南承平洋一个小岛上的君主,在西欧上流人士眼中和蛮夷差未几,通过游戏的体例结识有效的人脉资本,不失为一个好体例。
玛窦仍然保持着笑容,说我们去海边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