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最后一件事,就是去军区总院看望熊司令,熊司令身子骨一向很棒,住院的启事是补品吃太多,特别是冬虫夏草这类含铅量的补品,硬生生把肾给补坏了。
副政委闹了个大红脸,他堂堂一个校官,硬是拿傅安然没辙,只能讪讪的退归去了。
胡大鹏说:“当然能够了,我这就去找政治部的人说说,你没去守备区找干系就对了,找他们白搭,还是军区这边做事靠谱。”
……
大操场上仿佛还反响着战友们雄浑的标语,铿锵的法度,再过几天,军队就将迎来2010年的新兵,又一批懵懂的青年带着对军旅糊口的神驰踏入虎帐,他们中的一些人会留下,但大部分完成两年任务兵退役期后会分开这里,回到社会持续发光发热。
大巴车还在都会中穿行,干部不发话,司机不敢泊车,傅安然又说我假期到了就不归去了,必须赶回病院销假。
傅安然将信笺叠起来放入口袋,出门拦了一辆车直奔邻市火车站,车站事情职员没有禁止这个风风火火的兵士,任由傅安然冲上月台,但是载满战友的列车已经出发,车窗内一水的绿色,傅安然追着列车奔驰,但愿能找到熟谙的战友,他晓得刘小娜、龚晨和顾磊都在这趟车上,但他终究还是没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服从构造安排。”傅安然答道,这是最精确的答复。
胡大鹏立足,当真看了傅安然一会儿:“你当真的?”
远去的列车上,刘小娜望着月台绝顶的傅安然,泪如雨下,新型的调和号列车的车窗是没法翻开的,他们就如许错过最后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