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海况还能够,但是登岸艇却并不解缆,他们还在等人,半小时后,一辆军卡驶来,两个兵下来,开端卸货,满是油桶,大大小小,各种规格,从驾驶室下来一个穿迷彩服的上尉,矮胖矮壮,径直向胡大鹏走来,两人还礼,握手。
傅安然没说话,他不需求为本身辩白,公道安闲民气。
程国才去卫生队拿了碘酒和绷带,帮傅安然措置伤口,班长固然陈腐好笑,但真的是个好人,傅安然一向思疑那内衣是同宿舍的人谗谄本身,不成能是班长,龚晨的怀疑最大,这货觊觎刘小娜好久了,但是他找不到证据。
但是傅安然仍然顶着个鼻青脸肿的大脑袋出操,谁也拗不过他,全部大操场上,就这个兵最显眼,谁都晓得傅安然挨揍了,是老T揍的,但每小我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胡大鹏伸脱手:“是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是好钢,到哪儿都是刀刃。”
傅安然没说话,他变得沉默非常,除了需求的应对,不再和任何人多说一句话。
傅安然上了吉普车,胡大鹏坐副驾,叮咛司机开车,吉普车开出去几十米,俄然胡大鹏看到后视镜里有小我影在雨中疾走,仿佛在追本身这辆车,仓猝让司机泊车。
傅安然回到车上,吉普车再次启动,雨水从篷布的裂缝漏出去,打湿了背囊,胡大鹏扔了一支烟过来,傅安然冷静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