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老魔皱眉思考,文抄当下也不给他机遇开口,拱手道别道:“便请前辈与绿袄姐姐瞧好,看我如何运营赤城剑派,如何给将来的中心魔教打好根底。”言罢他便使出血影飞遁之术中最耗法力的遁字诀,连续几个闪动便出了晴雪峰地界。
“我懂前辈的意义了……”文抄苦笑,“但这争斗中精进之法却不是谁都用得来的,且看白鹿子的徒儿李静虚,那亦是有大神通之辈。
“不错。”黑袍老者极其赏识地看了文抄一眼,笑了笑后说道:“有这白鹿子的事迹在前,太乙混元祖师又历数自古以来驰名的炼气士,见得那人些的修为无不是在争斗、算计中才快疾精进的,便也有了明悟。随后他在五台山上斥隧道场,创建五台派,一力赛过山上别家门派。也是百年畴昔,太乙混元祖师终究如愿踏入了返虚境地,真正成了一代宗师,只待到了大美满境地,便可破开小千壁障往那大千天下去了。”
黑袍老者与那鸟精绿袄听了这话,一时不知该说甚么好;文抄见状便又道:“炼气之流中也不知有多少小门小户,多我这家‘赤城剑派’也不嫌挤。到时我大小也是个开宗立派的祖师之尊,现在便有一事想与绿袄姐姐约好――”指了指怀中老鸦,他盯着绿袄的眼睛缓声说道:“如果我今后所创门派能在炼气流派中站得住脚,而这老鸦也炼气有成能化作人形,还请绿袄姐姐就嫁了它。”
打量了一眼那老者,他转又想:“虽不知这老妖因何看中了我,但我若只留个口头承诺离了开,只怕今后还要被他寻上,到时便不好说了……要想个别例堵了他师徒的嘴……”
思及自家用太元血光孕化血神的炼气法门以及玉虚金章所载精美之法,文抄却觉无需与人争斗,只凭功法奇妙也能自行精进;
他单身负剑挑过外洋一派炼气士道场,仅凭一手精美剑术,便打得两个渡厄境地的炼气士抬不开端来,那是多么威风?可最后那极乐孺子李静虚不也被世人联手灭去了么?”
顿了顿,文抄又道:“我现在不过是合气境地的修为,如果妄图效仿前辈高人那等精进之法,岂不要成了笑话?凡俗间有话,说是‘打铁还得本身硬’,我虽年事不大,却也有自知之明哩。”
“唔,此事本属辛密,各派只传成绩了元神的弟子。你师父既肯和你讲,可见是极看中你的。”黑袍道人不知文抄自小练出扯谎不眨眼的本领,只把他的话当真了。
目睹着绿袄怒上眉梢,文抄忙又转向黑袍老者说道:“若我所创那门派在仙流中站住了脚,而我修为又自高了,便随时都可改名做中心魔教,到时我也有好有个借口请出几个本门师长出山做倚靠。前辈,还请你问问绿袄姐姐敢不敢和我赌上一赌。”
文抄只在精怪影象中传闻过些仙流奇葩名声,详细事迹倒是一件也不晓得。现在听黑袍老者问来,他当即点头,随后也不作声,只等着面前之人道来。
便又接着先前讲道:“太乙混元祖师闭关千年,修为进境却仍有限得很,虽趟过地火、挨过天雷到了渡厄境地,却也仅练就出无量法力罢了,仍窥不破那返虚之境。便在这时,有元神境地的炼气士白鹿子在青城山上立下教派,当时他也送去了一份贺礼。而后又百年,那白鹿子竟然修为再升,一脚踏进了返虚境地。这般进境倒是大大刺激到了那太乙混元祖师。”
略作考虑,他有了主张,朝那老者说道:“前辈,我虽修为不高,却也不想被绿袄姐姐藐视了去。现在有个设法,便说与你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