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俊,让你集结粮食的事如何样了?”梁柏达愁的抽起旱烟,吧嗒吧嗒的吐出一屋子浓烟。
人都说爱屋及乌,跟陈青相处久了,梁子俊也对柳衡山靠近很多。这不,新买的屋子就挂在柳伯名下。之以是如此谨慎,也是碍于多方考量,真等哀鸿抢粮,除了老宅不保外,他这别院也会被人惦记上。
“圆圆多讨喜啊,你咋还没别过劲呢?”阳哥迷惑的抱起儿子跟他玩躲猫猫。
陈青受不了这个儿控,对付两句,见自家的小东西也啊啊叫着想站起来,便拍拍他的小肚腩经验“没学会爬就想走?诚恳躺着吧”
“……哎呦~我儿子可真聪明”阳哥笑着抱起儿子狠亲一口。小家伙借助爹爹的手臂勉强来上两步虚踏,又把阳哥美得直显摆“瞥见没?会走了哦~”
举人老爷给讲学,这但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功德,并且还不消交束脩,白听……
拿定主张,梁子俊当天就跑到县城跟李守财说了这事。
“笑甚么呐?”梁子俊洗完尿布甩手进门,瞧了眼儿子,对媳妇竖起拇指夸道“又睡着啦?媳妇你真短长,这些画一哄儿子包管诚恳睡觉!”
“哎~只怕朝廷本年也有力赈灾,年景不好,又赶上多地受灾,等赈灾银子运到县城,又有多少能分到老百姓口中?”梁柏松感喟一声,紧皱眉头阐发。
梁子俊这个超等奶爸经常为儿子跟媳妇妒忌,他把儿子服侍的板板整整,也没见这小子跟他这么靠近,小脑瓜永久朝着爹爹摆动,小爪子也是伸向亲爹求抱。
至此梁三爷才晓得培养一个多才多艺的娃娃有多辛苦,但架不住咱三爷乐在此中啊,每天挖空心机的给儿子读书讲学,早晨再就服从跟媳妇“深切”切磋一番。
梁子俊摸着下巴点点头,转而对大伯说“往年水灾没这么重,便没往深处想,若真赶上哀鸿抢粮,咱家这些人手还真防不住,你不说我还也没想过这茬,看来是时候雇点人手保家保粮了”
“哈哈哈……我就说奶娃哪看的懂?”阳哥指着陈青愁闷的脸笑到前仰后合,妥妥也凑趣的跟着呵呵傻笑两声。
伉俪对视一眼,陈青冷静低头,怪他想的太理所当然,只想着替家里分忧却没顾忌安危,若真因大棚为梁家招来哀鸿,那才是悔不当初。
“没不喜好啊,这不挺奇怪他么!”陈青好笑的点头,谁规定奇怪就得像阳哥那样整天抱着不放手了?将刚缝好的小绣球遵循色彩深浅系在一根木棍上,吊起来给儿子看,小家伙立马转移视野咿咿呀呀的伸手够着玩。
若赶上哀鸿围城,怕是各大店铺都得关门停业,说不得入冬后就得出发赶往都城避祸。
中元节过后,下了两场细雨,虽是堪堪打湿地盘,但终归没再持续旱下去。村里人端赖井水度日,目睹落雨,当场就有哭出来的。如果再不下雨,不等饿死,淘干井水也会渴死。
陈青和泥将墙壁上的裂缝堵死,又帮着把马车里的粮食卸到院内。
如果有幸趴爹爹怀里一会儿,小家伙能美得哼唧出声,小脸紧紧贴着阿爹没一会就能睡着,梦里还能咧着小嘴来个甜美笑容。
陈青白他一眼,持续捏着绣针做活。
现在不能再说是丑八怪、红猴子了,小家伙现在粉白*粉白的,精美的贼招人奇怪。并且逢人就笑,咧着无嘲笑容惹的一众婆媳都爱不释手。
“这但是你亲儿子,犯得着躲那么远吗?”梁子俊怪叫一声,抹掉脸上的水珠将沉甸甸的尿布丢进木盆,认命的端出去洗濯。
直到儿子满三个月前,梁子俊都在重画那些木板画,除了小猫小狗又增加了花草桌椅,凡是陈青感觉有需求的都是梁子俊必须画好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