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撇下爷吃独食?该死撑死你们这帮王八蛋!
本来觉得跟着梁子俊三人定能挣大钱,没成想一单买卖走下来,三个月也不过换个二百两小钱。
那人也算是心机剔透,经商有道。两句话便点明这是笔赔钱买卖,得利者除了李守财外,其他三人都算输家,直言他这是为人做了嫁衣。
何知县嘲笑一声“证据确实还敢狡赖!我看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啊~大刑服侍,我倒要看看这厮能嘴硬到何时!”
即便日夜兼程,来往都城也需破钞四天风景,一等押送赃物的人马回返,到时说甚么都嫌晚了。
陈青难掩难堪的暗咳一声,避过刘魏之大咧咧的刺探目光,若非刺史大人过于较着的透露惊奇,陈青也不会这般不安闲。
何必亭惶惑不安的躲在家中不敢出门,真当舅爷是怕他惹上官司才让他避嫌,厥后听闻梁子俊同廖凡志均被收监后,才暗道好险。
“嘿嘿……周兄这就有所不知了,梁三爷最是不屑此地,你我于此地商谈再稳妥不过”何必亭抬头喝干花酒,揽着身边女子调笑。
周瑾挥退屋内几名歌妓,坐下来商谈闲事。
提及何必亭,不得不提他此人的小肚鸡肠。
何必亭当即跪地痛哭,再三包管未曾参与此中。何知县踱步皱眉好久,方才开窍顿悟,眉开眼笑的扶起外甥,细细查问起来。
因故设想,何必亭本欲调戏陈碧,再由周瑾出面救美,一举夺得才子芳心后,再略加算计必能威胁利诱她反削发门。
派人好生探听了一番,才亲身解缆前去这穷乡僻壤的弹丸之地,一到地界便勾搭上县太爷的外甥,得知梁记布坊大半签过死契,不得已才将目标瞄上梁三爷的妻妹。
当得知外甥确切不知所运何物时,何知县立马唬着脸冒充训戒一番,又嘱他万不成与人说道,只当是误受贼人所托才帮着举荐罢了。
何必亭得知也被唬了一跳,怎好端端的竟扯出私运案?难不成是故乡哪个混蛋跟他过不去,用心栽赃谗谄使的下作手腕?
“咳~阿谁我刚生过娃,还没瘦下来”陈青难掩难堪的解释到。
何必亭下了一番狠工,才密查到梁记当真有一名没签过死契、也不受活契束缚的绣娘。特别这位绣娘既不是家事显赫之人,也不是技术平平之辈,对于周瑾来讲,这类人才恰是他求之必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