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碧本就长得都雅,又被陈青娇养的不似个农家女,这会打扮一新,再涂上胭脂水粉,看着倒也不次于京里那些大师闺秀。
绣娘是塞出来了,可学不到精美绣法,就是故意效仿也只学到些外相。何况时不等人,等梁记大量新款面市时,早错过了最好售卖的机会。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迈着小短腿朝妥妥扑去。
陈青睐睛一亮,忙谢到“多谢大人提点,我这就去拜见先生,提及来沈兄与子俊都拜在先生门下,陈青也有缘拜访过一次,说不定真有体例呢”
陈青瞪一眼使坏的小东西,摸着妥妥的脑瓜嘉奖“妥妥真是好哥哥,乖,带弟弟到一边玩”
气候微凉之际,恰是庄稼成熟之时,方才送走了春季新品,陈青又得动手筹办收秋。
当务之急是找到对抗疫病的药方,不管花多少钱都不能让朝廷屠城,何况沈兄深陷此中,怕是屠城连他都得一并殉职。
陈青急色仓促的去寻柳衡山商讨,柳衡山听罢点头劝道“估计不成,万掌柜倒是在县里有些人脉,可说到底友情都不深,我刚接任大掌柜,即便舍了脸皮去求,怕人家也不肯卖家传药方啊”
阳哥被陈青抱起来摔进麦堆,挣扎着爬起来去扯他头发,陈青毫不吃力的一手顶住头,任由阳哥双手扑腾,只微微后仰就避过“恶妻”的抓挠,无法咧嘴辩白“他先招我的”
连景王都在梁记定制了几套新衣,另有谁敢说梁记布坊门槛太低?
若非疫情闹了小半年仍没法根治,沈书誊也不会至此方才来信奉告。
“啧,这瘟疫可不好治,从速把信烧了多洗两遍手”邵凤至严峻兮兮的呼喊,连阳哥都将娃娃抱离陈青身边,惊骇的嘟囔“可外感染给娃”
“哎呀~弟弟坏”妥妥被扑进麦堆,拍着小家伙屁股似模似样的经验。圆圆伸手摘下头上的麦穗就往哥哥鼻孔里捅……
这两套衣裙不但在繁华圈里大受好评,连妓坊女子都寻上门来,剥了外裳只穿中衣,若隐若现的别提多撩人了。爷们乐不思蜀,天然就肯花银子买*春,若非如此,梁记也不能挣的盆满钵满。
说是全数产业也仅是几万两银子,新放开业,大半产业都被梁子俊带走,光囤货就破钞几万两银子,还不算来回运送货色的车马费。
“你虽是一届布衣,却能如此为邑莱百姓着想,实在让鄙人佩服。大人一称万不敢当,我也仅是代掌县令罢了,如果有鄙人能效力的处所,固然着人通传一声”秦可欣左思右想,还是感觉不能袖手旁观,如何说那邑莱县令都是本县走出去的官员,一旦离任少不得要有所来往,此时若能雪中送炭,也可为今后来往做个铺垫。
“先问问看吧,我再别的想辙”陈青说罢便与柳衡山分头行动。
“好,真断交”陈青咬牙揉揉小腿,拎起木锹懒得理他。
别看新铺只停业了两个月,可利润倒是老店的三倍,别忘了都城物价高贵,初级货品更是翻倍加价,是以买卖固然看似不温不火,却足以挣回铺面房钱。
“三爷都是寄到县里,估计这封不是家书”李三也迷惑的偏头瞧看。
眼瞅着任期将满,这节骨眼闹瘟疫可不就是火烧眉毛的大事?不说为此累及官运,他也不忍眼睁睁看着一县百姓忍耐疫情之苦。
新衣抵京后,不出预感接了很多订单,梁子俊脑筋活泛,并未将统统裁缝全数展出,而是前后分红两批,制止合作敌手跟风效仿。特别式样繁复的格式,更是藏进里间,只接管高朋预定。
小家伙只比圆圆大一岁,又随了阳哥的性子,被弄疼了就扯着嗓子开嚎,没一会就将阳哥引出来骂道“作死了!陈青管好你儿子,别老欺负我家妥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