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想想貌似也挺风趣。摆布一个有情,一个成心,碍于身份这才生生别着。若不是景王不欲把人逼的太紧,哪会任由那缩头乌龟见天躲在壳里装聋作哑?
梁柏金摆下一桌酒菜,叹道“也罢,子俊本就偶然朝堂,此番归去倒也圆了祖训”
“今后别断了联络,终归是一脉相承,即便不入仕也当谨慎为人”梁柏金秉承一贯气势,临走前还不忘训戒子侄。
“小侄醒的”梁子俊但笑不语,席罢便萧洒转道王府。
一起上洛羽受尽非人折磨,偏这家伙还是个赌徒,输光了银子就拉他接客,凡是些许散钱就能换得一刻*,洛羽胆敢不从,当即拉出来裸身见人。
“谢刘大人抬爱”梁子俊接住扑过来的人,一脸好笑的偷望景王。
凭他对娘舅的体味,即便阿娘关门度日,怕也会遭挑衅上门,届时真把阿娘再醮发卖,于他或梁家都不但彩。
“丰县灾情不解,休怪本王收回媒介”夏景玉亦奸刁的出言相讥。
“嗯?那得让我好好想想……”夏景玉故作难堪,一拍掌喜道“本王好久不见魏之,不若你把他叫来,我们好生聚上一聚……你待如何?”
“多谢岳丈大人谅解”梁子俊恭恭敬敬的呈上婚书。
“此言差矣~你还不晓得这贱人的本事,一妓一主子好提示他莫要逃窜!”梁子俊冒充规劝,实则心狠手辣的让人压着不断哭嚎的洛羽狠狠刻字“刻深点!省的他跑出去贻害四方!”
陈青抬头长叹一声,挠挠脑袋不无羞窘的斥道“那还不清算清算从速走人?这处所……”
呵呵……脸黑了!
“阿爹~”洛羽又在一旁死力撒娇,惹的洛承贤老脸一红,暗啐道“你这不费心的东西!罢了,权当此番为儿婿铺路”
知妻莫若夫,梁子俊扳正他慎重宣布“甭管出了啥事,爷都不会嫌你,这点你大可放心,至于认错……爷内心晓得,无需再付之言语”
于婉青跪在地上呐呐哀告也未换回半点顾恤,不吝突破祖训也要将她休离,可见是对她真的死了心。
陈碧躲在窗外一宿,直到人出来都不敢上前扣问。
洛府高低悉数被擒,连同鸡鸭鸟兽一并关入囚笼。只余洛羽一品德外施恩,不被算入此列。
洛羽四肢囚于车壁,流派大开却不得摆脱,没过半个时候就只能欲求不满的向老疤告饶。
出了这么大的事,梁子安想瞒也瞒不住,遂写下一纸休书将她休弃。
洛羽不肯就范,胡抓乱挠下适值抓破尚未愈合的烙印,老疤怒从心起,当街就扒了人衣裳狠抽一顿。
到底是生身之母,梁孟远跪下来求道“阿爹,倘若娘舅把阿娘卖了,可如何是好?”
他非要洛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把媳妇遭过的罪千百倍讨返来,他梁子俊今后改名梁王八!
前头半掌宽圆柱直捅入腹,前面却又空虚的如同置身风口,洛羽忍耐不住一声浪过一声,喜的老疤如获珍宝般嘟囔“果然是个骚*货……嘿嘿嘿……”
梁子俊因着来晚还被罚了三杯,待得宾主尽欢,刘魏之才含糊不清的啐道“你倒好命,能够去禹州躲懒……嗝~怎不把我也带走?”
“给她一笔银子安生,今后好自为之便是!”梁子安不屑理睬,铁了心要赶这女人离家,若非顾忌儿子,一早就休回娘家不管死活。
入夜,梁子俊奥妙潜入王府,翻开天窗说亮话“最迟三日便可抓人,你还想如何?”
老疤一边抽弄,一边狠狠蹂*躏身子,直到人晕厥畴昔,才将那玩意拔*出来骂道“贱货!”
洛羽抵死不从,赖在地上打滚,梁子俊又丢给他一把软鞭,着人摈除出城。
有了这份名单,不愁查不出确实证据,如果廖凡志还不能将罪证收齐,他非剥了他的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