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不成一世的家主,现在赤身*绑于刑架,目睹锋利匕首轮番从身上削下一片片薄肉,凄厉的哀嚎声响彻小城,内心只求速死,再不想多受凌迟之刑。
行刑时,县城堆积了几千号赶来围观的百姓。
陈青附和的点点头,梁子俊听闻倒是一笑“好日子还在背面,眼下我们另有一场硬仗要打”
刑台上血流成河,即便冲刷数遍仍洗不掉感化木板的殷红印记。
“大当家的!我见街上也有贴您老的画像呢,嘿嘿嘿……你这可算是威震四方啊”二当家喜滋滋前来报喜,他就说凭啥都贴那混球的画像,明显他们大当家更威武才对。
凡九族以内,均被施以极刑。黄家助纣为虐也被抄家灭族,其他两家旁支则幸免于难,悉数贬为奴籍,罚去矿山劳役。
期间几人趁机反叛,被赫连当机立断砍了一个脑袋,鲜血喷涌那刻,数人吓的捧首鼠窜。
“哈哈哈……我传闻三爷不但能够驱鬼还能止小儿夜啼,当真是居家必备的一贴良药”李舒和笑的直哈腰,看向故交还不忘指导“比之便宜爷爷也不遑多让”
函件递到驿站,一准会被王喆截获。与其令仇敌先行防备起来,不若暗中行事也好来个出其不料。
大家都道博县令清正廉洁,造福百姓,不但为人谦逊更是可贵面相驯良,比那凶神恶煞的前任县令强了不知多少倍。
赫连山暴起狠踹一脚“滚蛋!别他奶奶的现学现卖!老子才不奇怪给人驱邪避祸!”
梁子俊朝媳妇递个眼色,陈青见状略作难堪的问起“不知博林可曾考取功名?”
当今把握了充足问罪的证据,那还留着祸害何为?树倒猢狲散,王喆一倒,钱有森天然就没了依仗。
劳工听闻还能做工,自是不敢再揪着肇事。赫连带人顺利领受矿山,又三催四喝的赶闲杂人等卷铺盖走人。
小雪降下这天,衙署后院终究完工。
梁子俊脱了官服,立马钻进浴盆沐浴。娘的,要不是怕吓着媳妇,他早就虚脱倒地了。
“钱有森为祸多年,罪过滔天,当今数罪并罚,着知情者从速报案,胆敢坦白,同罪论处!”梁子俊环顾四方,扯着嗓门大吼一句。
博林抿嘴轻笑“如此一来倒也甚好,百姓视你为大水猛兽,此时升迁倒也能起到安抚民气的感化……”
惨叫声持续了半个时候才逐步消声。百姓鼓掌道贺的同时,也深切体味到科罚的残暴,对于新任县官的害怕更远胜于马匪,此人才是真正的活着阎王,是杀人不眨眼的厉鬼。
梁子俊暗自揣摩半晌,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把衙署推到百姓的对峙面上,这对今后的管理,有害有利。
“艹~”四人顿脚暗骂,这回玩大了!
法场尸身遍及,脑袋堆积如丘,四具森白骨架仍挂在集市示众,故意性不定者,当场便忍不住吐了个昏入夜地。
五十多人手持铁镐柴刀号令着要跟马匪冒死,赫连山砍刀斜指“县太爷有命,顽抗者~杀无赦!”
梁子俊惊奇的揽过媳妇,此人向来心软,咋这会俄然就发狠了?
盘算主张,梁子俊便起家写了封信。博林探头问道“送去驿站?”
居住此地的都是长年下矿的苦劳力,这会听闻官府收矿,还要把他们都赶出去,自是闹着不肯走,主事的还拿出原有公文说事,指责衙门出尔反尔。
“钱老爷的号令你听,县太爷的号令就当屁放?你他奶奶的是猪油蒙了心吧!”赫连山连马都没下,批示兄弟当场废人一条腿,啐道“另有哪个不平?出来发言!”
新任城守与县太爷见过礼,便遵循叮咛抄了钱黄两家,余下三家诡计抽身,递交所悉证据,联名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