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垫脚偷瞧一眼,对儿子招招手,梁孟彦颠颠跟着回家。
这家伙有救了!
“金童,爷给你个将功折过的机遇”梁子俊调转目光,冷飕飕的看向金童“打死她,爷就饶你不死”
三小探头张望,也被陈青怼回车里。
“咋?当年你把爷骗的团团转,爷不还是跟你过日子了?”梁子俊一高窜起,边退边戏数陈青的光辉事迹:
“我得护着弟弟……”梁孟彦端庄八百的解释。
满院子,真正看不下眼的只要梁多多,她恨玉女不假,但让她杀人却做不到,何况始作俑者非邵志坤莫属,想奖惩他,杀了玉女绝非上策。
邵家为了请罪,不吝令媛示好,有了这些赔偿,就是给多多招个上门婿也足以安度余生。何况,这事本就赖那陈世美三心二意,有州官做保,谁敢嚼他侄女舌根?
她不会对邵志坤做甚么,只要制裁了所谓“妻儿”,就是对他最深重的抨击。
多多的婚事不急于一时,梁家大宅可贵喧闹起来,头些天,一众长辈还喜出望外的乐见浑闹,没过半月,则是愁的见天给人作揖报歉。
“求主家开恩……求老爷拯救~”玉女神采惊惧的叩首认错,又拉着夫君下摆祈求救下腹中孩儿一命。
陈青冷眼以对,现在晓得错未免太晚了。
若非收了这俩祸害,侄女也不至于惨遭休弃。陈青闭目感喟,盈盈女人,别怪陈青脱手狠辣,怪只怪她本身过分贪婪。
陈青从速扯住自家夫君,扬声喝道“别躲了,全都滚出来!”
越想越感觉憋屈,他是真傻,当初还想还债抽身?岂不知早在被睡的那刻,就已被贴上了梁家妇的烙印。
至于带头的祸害,现在还被关在柴房编筐呢。
找到租用铺面的掌柜,梁多多道明来意。
得知梁子俊又偷带娃子出门肇事,陈青气的把五个皮猴狠清算一顿。
“甭听你阿爹的,读书管啥用?多学本领才不亏损!”忆起被当沙包揍的惨痛过往,阳哥发誓定让儿子从小练武,归正家里有的是田,不怕将来没本领养家。
“……”讲正理他向来只要认输的份,陈青绷紧嘴角刚强夸大“要不是你撬婚在先,我也不至于哄人”
“哎呦~爷不说了还不成吗?”梁子俊举手告饶。
陈青满脸羞恼的啐道“谁说我骗婚了?明显是你怕人财两空,先动手为逼迫我给你当媳妇的!”
邵志坤玩命扑向虎子,对金童大吼“快带她走!”
金童满怀惭愧的跪趴在地,他只是一介下人,不管蜜斯换了多么身份,也只要誓死跟随的命……
至于阿谁刘承?不需梁子俊开口,县官就会捉了查办。即便污人清誉一事久不经查,不是另有严记当铺的旧案可审?
梁子俊眉头暗挑,背后里竖起拇指。梁多多会心,乐不成支的擎等着看戏。
“是是是……是爷不对。可你看,咱俩现在不也挺好的嘛……”梁子俊将人压在墙上,脱手开扒。
“邵志坤……你各式热诚于我,可曾想过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这会想求我饶她一命?你做梦!”
当然,梁子俊是不会等闲善罢甘休的,不但押走了金童玉女,还闹上府衙,请在职州官一道前去邵府问责。
梁子俊呵呵一笑,捧着大脑瓜轻啄“以是说,爷这婚撬的好啊,不然上哪去讨这么好的媳妇?”
歪脖子树终难从根上掰直!陈青趴在床上泪涟涟的想,他作何非要改正此人的劣根性?根深蒂固的恶劣性子,底子整治不了,除了停止其持续恶化,怕是治不好了……
柴房门板吱嘎作响,金童一身萧瑟的走出来跪下“金童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