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行,我们能够不喝,但必须把事理说清楚,谁规定穿的不好就不能进茶肆喝茶了?”陈青朗声问道。
“哥,一两银子一壶茶,这也太贵了!”陈碧砸着舌头低声说道。刚才还勉强端个架子,但目睹一两银子进了掌柜的兜里,这内心跟被针扎了一样疼。
越想越怕妹子自此一蹶不振,变成一个浅显村妇整日唯唯诺诺的陈青就急了。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手,朗声说“怎的?你这买卖开门不卖茶,那还挂幌子做甚么?用不消我帮你摘了?”
没一会儿,茶便奉上来,陈青也不晓得这壶茶是哪个种类,自是没敢多问。
陈青的声音不高,却清冷非常,如此诘责还引来几道猎奇的谛视,掌柜一瞧忙起家出来化解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