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房油烟重,呆久了衣服都得染上味,你进屋等着,一会就得”陈青抬手推他。
“…………”
“就因为半月前咱俩在巷口打了一架,被故意人传的不堪入目!”梁子俊气的咬牙切齿,看向祸首祸首说“就因为你穿的跟个爷们似的,才让人曲解梁三爷是个断袖,当街抱了爷们就滚做一团!爷流言缠身走哪都被人戳脊梁骨,甚么歪瓜裂枣都避着爷走,你说说,这事该如何赔偿爷?”
“如何说也得来个投怀送抱,感激涕零之类的吧?”梁子俊当真思考,半真半假的开打趣。
“怕甚么,那二掌柜降职自是不会在梁记持续做工,想必不出月余就会改投其他布坊,柳主事只要结壮办事天然能坐稳掌柜之职”梁子俊拉着陈青走出半条街,才见那呆愣的木头回过神来,不由莞尔一笑。
“说话!不说就让你见地更短长的”
“早晨好好赔偿爷的丧失……爷赔了银子又折了名声,为的可满是你这个假爷们……”梁子俊含着那丰富唇瓣细细低语,思及本日各种,心下不由暗下决定。
“莫不是那日梁三爷调戏的恰是他家媳妇吧?”
“万大掌柜,这事你说该如何办?银子爷不缺,但这事必须说明白了,真当我梁三爷的人是那般好欺辱的不成?”梁子俊当下从怀里取出银票丢畴昔150两。
“这事原也不至于逼陈工至此,只因店中有人瞧不惯柳主事到处保护陈工,我为停歇事端也只得委曲柳主事降为伴计。是以陈工此举非是我等逼迫,而是为柳主事讨情,还请梁三爷莫怪”万大掌柜话在嘴里转个半圈就将二掌柜和单主事给卖了。
“胡说八道!爷在这谁还敢给你委曲受!”梁子俊当下眉毛倒竖,唬的二掌柜一身盗汗。
“呃……阿谁……”陈青扭捏半天,终究才一咬牙看着梁子俊眼睛伸谢“明天多谢你了”
“噗嗤~哈哈……佛呆(该死)……厚厚厚……”陈青一边笑眯了眼,一边尽力挽救本身的脸皮。
第二日,陈青醒来先是任由梁子俊翻来覆去吃过一遍,才抖着腿下地做饭。梁子俊端着一盘糕点斜倚着门框看他炒菜。
撤了断袖之名,才好带着陈青亲去先生府上赔罪,洗清罪名。
陈青有点摸不清梁伯这番行动是为何意,梁子俊则是摆摆手,不屑解释“别理他,上了年纪更加古怪,整天跟个牌位絮干脆叨”
“真没其他启事,罚银子也非目标,梁三爷还能缺银子不成?只是这店里有店里的端方,做错事如果不罚岂稳定了端方?……”二掌柜站出来做和事佬。
“…………”
梁子俊边吃边斜眼瞄着陈青,直将陈青看的神采潮红,才讨要好处“爷今儿个给你长脸不?”
梁伯沉闷的脸百年不遇裂开一丝裂缝,仓促回屋“啪”的一声关上门板,上香絮干脆叨“那新夫郎不但勤奋,还能管住爷们,就是长的没你都雅,也没你做饭好吃……”
“哼~百十两银子罢了,竟能逼他下跪要求?怕是你们另有隐情才是!还不照实招来?难不成要爷亲身砸了梁记招牌才肯说实话?”梁子俊一脚踹倒那副春*色满园,厉声诘责在场几人。
陈青红着耳根踌躇很久,才咬牙展臂抱住梁子俊,埋在他胸口闷声问“如许?”
梁子俊厚着脸皮持续发难“知不晓得下午为啥围了那么多人看咱俩?”
梁子俊轻笑一声,挑起那圆润下颚深吻一记,才又将人搂紧入眠。
这厢梁子俊暗自做主,万大掌柜也略眯起眸子,当下也不含混,将事情直接推到二掌柜头上,归正这事过后,店主定要辞工,那二掌柜同单主事都逃脱不了。
万大掌柜冒充难堪的替二掌柜摆脱几句,惹得梁子俊更加不耐,烦躁的砸了好几个杯碟。二掌柜吓的连轮作揖认错,如果真惹怒老主顾,怕是大掌柜故意护着也不能善了。